后,会绕到蒋府的东门那里。等库房烧起来,你叫醒前院的护卫,让他们去报官,趁乱时你跟他们一起出门,找到我们的马去东门那里接我。”
二白不急不缓,声音清晰的说着她的计划。
这就是她说的做坏事?
烧了蒋府的库房?
赵宇淡淡的看着她,眸子深处藏着一抹探寻,却没有踌躇的点头,“好!”
他不问她为何要烧蒋得城的库房,甚至这般的信任,信任到几乎将性命都托付于他!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毫无疑问的配合,答应她做烧了朝中四品官员府邸这种疯狂的事。
两人之间似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无需多言,一个眼神足矣。
两人说定,二白去撬后院的门。
赵宇轻轻一笑,握住二白的手腕,挑眉道,“何需如此麻烦。”
说罢揽住她腰身,纵身一跃,腾空而起,若流云拂水般,悄无声息的落在院子里。
二白拍了拍他肩膀,“一会儿见!”
说罢转身,身姿轻灵如猫,几个闪身,便入了蒋府后院。
一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赵宇才拂了拂宽袍,缓缓向着前院走去,身姿雅致尊贵,如赏花看景一般。
此时已是子时,厨房只廊下还亮着灯,守夜的下人窝在厢房里早已经睡熟了,幽暗灯火下,寂静无声。
二白本想直接穿过去,想了想,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极大,二白轻步转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酒坛,放到耳边晃了晃,里面酒还满着。
抱着酒坛,二白满意的出了厨房,未惊动半个人。
因蒋得城还在大狱里,整个蒋府都弥漫着沉重的气息,主子无心理会,下人便惫懒起来,睡觉的睡觉,偷懒的偷懒,连巡夜的侍卫都三三两两,应付了事。
一路绕着巡夜的侍卫,二白很轻松的便到了库房外。
库房是单独的院子,三间正房,东侧另有两间厢房,因是藏宝重地,周围的守卫多了许多,院外有两拨侍卫轮流巡视,院内还有几个人守在四角上。
二白抱着酒坛直接走了过去。
很快有侍卫上前将她拦住,冷声喝问,“什么人?”
二白低着头,闻声立刻向后缩了缩身子,似有些害怕,头垂的更低,讷声道,“奴婢是大少爷房里的,大少爷让奴婢去取酒。”
因蒋得城的事,这几日蒋得城的长子蒋远没少四处奔波行走,也偶尔会引朋友来家里商讨对策,深夜和朋友饮酒也是常事,而蒋远的院子就在库院的后面,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灯光幽暗,那侍卫困倦疲乏,打了个哈欠,也未仔细打量,只打开酒盖子凑过去闻了闻,随即又盖上,挥手道,“走吧!”
二白点了点头,迈着小碎步,快步去了。
待转了弯,二白立刻隐到东墙下,然后顺着墙下的桂花树便爬了上去。
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片刻,二白便已经抱着酒坛轻轻落在库院的东厢房上。
伏身看去,院子里还有几个守卫,大概觉得外面有人巡视,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这个时辰几乎都已经睡熟了。
二白顺着墙爬到正房檐下,勾着木廊,一个轻巧的翻身便落在窗子上,随即将木窗推开一条缝,迅速的闪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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