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珠的怀里,除了偶尔瞪景玺卦几眼。
“哥儿现在离不开我,所以就让他待在这儿,景公子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你跟我想的还真不一样,本以为你是个跟平常女子不一样的,但看到你那么对苏重的儿子,又跟寻常的内宅女子一样。”
明珠皱了皱眉:“花衣服的景公子,你若是想跟我说这个,那我们还是等到我家爷回来了,我们三人再细细探讨一番。”
景玺卦败阵,看着他洁净上那一道突兀的痕迹,就觉得全身不自在的紧。
“昨天徐瑜儿是不是来找你了?”
明珠愣了愣就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徐瑜儿是谁,因为昨天除了梅家四奶奶来找她也没有谁了,这个徐瑜儿应该就是梅四奶奶的闺名。
想着就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景玺卦,说起来他跟梅四奶奶还挺像的,一样喜欢穿白色,一样是才子才女,一样的脑子不大灵光。
“你那是什么眼神!”景玺卦不自在地撇过了脸,“你再这样看着我,就别怪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景公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乱七八糟的话啊。”她还以为他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呢,“如果梅四奶奶的闺名是徐瑜儿,那她昨天的确来找我了,你要提醒我的事情跟她有关?”
跟明珠说十句话他要气九次,他不过是随便一说,她居然不反驳还真肯定他说的话没什么意思。
景玺卦目光向下看到琅哥儿一脸嫌弃的表情,更是气闷,退了一步坐在椅子上,拿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灭火,才道:“她那个人脑子有病,要是说什么你别当真。”
“就像是对你一样?”
景玺卦呆滞了一下才明白明珠的意思是说他的脑子也是有病的,说不定自己是真的有病,费了不少功夫动用许多关系才找到一栋位置不错酒楼,刚递到苏府就被苏重拿去捐了,他担心苏重是不是为难她了,就一直让人打听着苏府的情况,听到没什么事才放下了心,而后听到了徐瑜儿上门怕那疯女人给她什么气受才上门说看看她,没想到一上门她就那么对他。
见他表情阴沉,明珠见好就收,正了正表情:“景公子为何说梅四奶奶脑子有病,我倒是觉得她挺好相处的,是个热心人。”连怎么讨苏重欢心都教了她两手。
听到明珠说徐瑜儿热心,景玺卦就愣了愣,自言自语道:“难不成她嫁了人就变了一个人?”不管怎么变脑子的病不会突然就好了就对了,“反正你别跟她太亲近,要是下次她上门你就推了吧,她对你不怀好意。”
“为什么?听语气景公子和梅四奶奶很熟悉吗?”明珠眨了眨眼,难不成是前任之类的关系,若是的话古代的才子才女还真放浪不羁,一个嫁了人喜欢管别家的事,一个在嫁了人的女人面前说另外一个已婚妇人的坏话。
景玺卦扫了她一眼:“你别想套我的话,反正你别跟她太亲近就是了,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被休了都不一定。”
明珠心想,若面前这个男人不想她被休,不该少找她才是正经。
“休了谁?”
明珠和景玺卦两人愣了愣,齐齐看向门口提前回府的苏重。
见到苏重,景玺卦觉得身上的污渍烧人很,就有些慌乱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把整个场景弄得像是隔壁老王溜达邻居老婆被抓个正着的样子。
比起他,明珠就显得镇定许多,只是有些疑惑地看到了春芽一眼。
春芽的面色十分的难看,觉着如意院的小丫头们估计是皮痒了,缺板子挠挠痒,竟然连老爷进门都没有通传一声。
“爷今个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明珠起身迎了迎苏重,这些日子琅哥儿也想起这人是他爹了,见到他就蹬了蹬脚,乐呵呵地抓住他的胳膊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表示友好。
一旁的景玺卦见琅哥儿对他亲爹都是这样,顿时觉得心中平衡了许多。
“听到景二公子上门,我就特地提前赶回来了。”
说完,苏重带着淡笑看向景玺卦:“说起来我与景公子也有半年未见了。”
景玺卦怕明珠为难,打起精神敷衍地拱了拱手,也说了一句客套话。
“不知道景二公子上门是有何事?刚刚我好像听到公子说起我要休了我夫人,”苏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知道景二公子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