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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略带点低沉的声音传来:“都在等着迎接我吗?”
接着便看到一个大概五十几岁的女人,着住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带着几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敞开的大门大步而入。
“老小姐。”
挂着彩的十几个人立即分成了两列,一左一右地在尔东浩的面前站开,让出一条路让老小姐走过来。
被称为老小姐的人自然是尔东浩嫡亲的姑姑,也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
其他亲人,只要有野心的都被他干掉,余下的都是臣服于他的,也可以说是亲人,却是旁支的,血缘关系远远不如他和姑姑那般亲近。
尔姑姑在尔家的地位是与尔东浩并驾齐驱的,连尔东浩都对自己的姑姑尊敬有加,轻易不敢忤逆,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谁要是敢对尔姑姑不敬,尔东浩第一个不放过他。
“哟,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披伤挂彩的?你们可都是家主身边的高手呀,谁那么有本事能把你们都打成这样?”
尔姑姑好奇地问着,人也跟着停下来。
瞧见地上摔碎的酒杯,再看看自家侄儿面前还摆了好几瓶的酒,尔姑姑笑问着:“东浩,深更半夜的独自在这里卖醉?早知道你是在这里卖醉的,姑姑也不用坐着飞机赶过来。”
尔东浩站起来,脚步有点虚,他喝了不少的酒,略有几分的醉意。
“姑姑,你真的来了?”
尔姑姑又是大步走过来,不过是眨眼间人已经在尔东浩刚刚坐着的椅子上了,尔东浩自然而然地站在她的跟前。
睨了侄儿一眼,尔姑姑笑道:“我不是告诉你马上过来吗?怎么,以为姑姑哄你呀?你告诉姑姑,他们都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事?数小时前姑姑通过你的语气判断出你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怎么数小时之后如同丧家之犬了,你身边的人被打成那个样子,打的可是你的脸。”
“姑姑,我只是想喝点酒,别把你侄儿我形容得那么难堪。”
尔姑姑哼笑着:“你还是先回答姑姑前面的两个问题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受了伤。”她瞧向站在左手边第二位的男子,指着她说道:“他伤得最重,内伤都有,别让他站着了,赶紧送医吧。”
她音落,那名男子便晕倒在地。
尔姑姑眼神毒辣呀,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伤势如何。
尔东浩见手下在姑姑面前因伤势重而晕倒,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他挥挥手,命令着:“都下去吧,该看医生的就去看医生。”
值班的医生会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腹诽几句,大过年的也不让他们轻松。
等到受伤的人走了,尔姑姑似笑非笑地问着:“东浩,是慕家三少爷的人把他们打伤的吧?”看来她在来之前已经把侄儿在T市数月的行动都摸清楚了。
尔东浩无奈地点头。
尔姑姑变脸,骂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都说了休抢人妻,看,现在吃亏了吧,尔家的精英没用到连慕家的保镖都打不过,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尔东浩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