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床上坐着一个少年,正专心致志地吃着甜甜圈。
“你这是吃了第几盒了?”滕皇擦着头发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映着少年纤细的美背,腰窝,再往下是...滕皇眼角一抽,穿衣服啊小祖宗!!
自从那天滕皇路过六月家楼下,抱得了天下掉在的剞妹妹,滕皇的肾就老疼。老滕老疼的。
滕皇把毛巾甩到床上,扯过自己的T恤就往剞劂身上套。
“我不穿!”剞劂挣扎,饼干撒了一床都是。但他哪能是滕皇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按住了。
滕皇用膝盖压着剞劂的腰,抓住小脑袋就往上套,剞劂扑棱了半天,妥协了。
“欺负人,滕皇叔叔坏!”剞劂委屈委屈极了,坐起来吭叽,还不忘捡起床上的饼干塞进嘴里。
滕皇叹了口气,继续回到镜子前吹头发。要说这剞劂也跟着滕皇三天了,虽说大部分的时间里这小祖宗都是昏睡模式,但冷不丁地就会出现在你眼前,赤.身.裸.体的。对肾很不好。
而且腰还那么细。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是朕呀。”剞劂嚼嚼。
吹风机呼呼地,滕皇几乎没听到边上人说什么。
“滕皇叔叔骗人,你说要带我去找是朕的!”
滕皇关掉风筒,拔掉电线,“你爸你妈都不要你了,你还回去干吗?”
剞劂惊吓,瞪圆眼睛。
滕皇叔叔bad bad,吓唬小孩子,“不相信啊?你看,是朕这两天找你了吗?”
剞劂眼泪刷拉就掉下来了,“滕皇叔叔是大灰狼!拐骗小孩子!哇!!!”
大灰狼最害怕小白兔掉眼泪了,这一哭,隔壁同学可怎么想啊!大灰狼夹着尾巴坐到床边,一通抹泪一通哄,“诶呀好剞剞,我明天就带你去找是朕好不好?”
“现在就去,我要让是朕揍你!!!哇!!!”
“诶呀,你是朕爸爸这会儿肯定睡觉呢,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找他,你别哭了。”
“不行!!!你摸剞剞的腰,剞剞要是朕揍你!!!哇!!!”
大灰狼悻悻地把手收回来,赶紧塞了一把六味地黄丸给剞劂。这可是滕皇最后的杀手锏,没想到效果拔群。
小剞剞低头扒着小药丸,立马就不哭了。滕皇拿着纸巾给小花脸擦擦眼眼,又擦擦小鼻头,心里不禁又感慨一番。
是朕真好命啊。
要说滕皇还真不是大灰狼,他捡到剞劂的第一反应也是给是朕还回去。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和是朕不是敌人嘛?!
我是终极boss啊!
觉醒了大boss觉悟的滕皇终于决定有点恶人的样子了,首先,就要俘虏是朕的宝刀剞劂!!呃...大概俘虏个三天的样子吧~
其次就是,滕皇想帮士凉找到回到身体的新方法。
“剞剞,你吃饱了吗?”滕皇将床上的饼干清理干净,“叔叔来陪你做游戏。”
剞劂闻言,向后一缩,“还是昨天那个游戏吗?”
“对呀~好玩吗?”
“不好玩。”剞劂摇头,“疼疼的。”
“诶呀。”滕皇假装很苦恼的样子,“这个游戏是是朕最喜欢玩的,他最喜欢和士凉玩这个了呢。”
剞劂一听,动摇了。
大灰狼扬起嘴角,“你要是学不会,以后怎么陪是朕玩呀~”
“那...”剞劂放下饼干盒子,“那好吧。”
大灰狼抓住小兔子的脚踝,拎过来,“躺好了啊,不许说话啊~”
说着,他单膝跪到床上,手掌伸到剞劂的T恤里。人体上不同位置的神经元就是灵魂吸附器,勾住灵魂。灵魂之所以难以互置,是由于每个人的灵魂各不相同,相应身体的配置也不同。滕皇在做的事情,就是摸清士凉身体上的神经元构造。即使士凉暂时的灵魂能量不足够长期支撑起肉.体,但短期的回归还是有可能的。
“啊...”剞劂轻颤,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被单。
“别动。”滕皇按住剞劂的肩膀,手掌滑到了侧颈。
从滕皇手掌传来的触感让剞劂觉得酥麻,又痒,又疼,像大蜘蛛!难忍的痛感使他双腿开始在床上乱蹬,为了不影响判断,滕皇索性跨坐在剞劂身上牵制住了他全身。
剞劂想要推开滕皇,无力的双手放在滕皇的大腿上。
“疼。”剞劂张合着双唇,费力地挤出一个字,好痛,脖子都憋红了。
滕皇看着剞劂湿润的眼眶,不由得心软了。剞劂趁机挣扎开,翻身要爬走。
几乎是本能地,滕皇当即伸手握住了剞劂的腰,把人又拖了回来。
艹,硬了。
剞劂光着下.身,背对着滕皇。滕皇看着那颤抖的肩膀,又看看手里掐着的细腰,以及那对准自己胯.间的臀。
‘妈的’,他不禁苦笑,‘我还真是个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