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有证据吗?”闻人浅淡定问道。
慕云倾小声抽泣着:“证据?当时那么多人看到,难道不算证据吗?”
“哦?”闻人浅笑笑,“哪些呢?”
她认识莫二萱之后其实有问过她,毕竟那个时候的闻人浅名声确实不好,莫二萱到底是为什么站出来帮她说话的。
当时二二给的理由是因为她的脸,再加上喜欢跟所有人作对的中二心态,但是实际上,越接触越了解,她就越不觉得她会是那种无三观只看脸的人。
而那个时候莫二萱的回答倒是让她深思了很久,原著里面也就是闻人浅原身,小说中是寥寥几笔写了她的个性,于是她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了闻人浅这个人确实就是胸大无脑任性恶毒的花瓶,可真的是这样吗?
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不会有什么完美的好人,也自然不会有完完全全的坏人,莫二萱说,当时那个推人的举动确实有很多人在现场,可看到的几乎都是慕云倾摔了下来,闻人浅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了几秒钟之后突然跑走,然后一溜烟就回到了深山里的老家。
一个没脑子的恶毒花瓶,会害怕这种事吗?
何况她的伤根本就不重。
这不得不让她猜想,或许当初闻人浅压根就没有推倒过她?又或者只是单纯简单的不小心擦碰?
她并不是所谓的害怕受到惩罚惊慌失措,而是觉得对这个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的世界所失望透顶,将自己藏了起来。
也可能,做出了更加不可挽回的措事。
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会突然穿到了闻人浅身上。
真是可怕,闻人浅想着,只觉得背后都渗出了冷汗,整个身体从腹腔开始一直往上发凉,身体倒是站得更加稳当笔直,连脚尖都在发力,似乎是怕自己不站稳就站不住了似的。
“眼睛所见到的,未必就是真实,”闻人浅打断她想开口说的话,继续道:“至于你说的伤疤,我是不懂为什么你不把它消除掉,现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早就该发达到可以将它完美去除了吧,可是你却没有做,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想拿它做些什么文章呢?我认为,所有有预谋的坏事,都一定会露出马脚。”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觉得那一定是我做的,当时明明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躺在那里,我的腿上也受了伤,很长的一道口子,”闻人浅弯下腰,在露出的腿部上比划了一道,“就是这里,鲜血淋漓,虽然我不太清楚,可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叫医生帮我消除伤疤,这难道不是正常女性都会做的事情吗?连刀据说也是在离门很近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屎盆子扣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是第三次还忍那可就不叫大度了,那叫蠢。”
“很可惜,我既不圣母也不蠢,无法原谅你的栽赃嫁祸也无法忍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更何况你还拿我父母的事情做文章博关注度,真是不可原谅!”
闻人浅一口气说完,觉得神清气爽。
看着对面慕云倾我我我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她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哦,差点还忘了刚刚的事,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说是我做的?如果你还有点智商的话就应该知道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翻出来看一下就能知道我刚刚到底有没有碰过你的平板了。”
她话刚落,聪明的导播就已经赶工叫人把刚刚的那一段录像翻出来同时播放在屏幕之上,简直就是□□裸的打慕云倾的脸。
慕云倾的脸可不像刚刚那样红润了,此刻的她面部青白交错,一点平时的小白花感觉都没有。
说起来她也算是倒霉,他们这是在A国,他们向来欣赏的就是有个性又有才华的人,才不管你看起来是不是很可怜哭起来是不是足够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反正说到底,我一直都是敢作敢当的人,如果我做了那就一定会承认,可我为什么要为我并没有做的事情而负责呢?”
说到这里,闻人浅一步上前,站在段易身边,段易伸出手牵住她的,似乎在给她打气。
闻人浅扭头看了他一眼,段易的眼神沉静而淡定,像是能够包容一切般温润。
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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