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着d垂头丧气地又抖抖索索地端起了枪,另外两位男生也愧疚地说:“指导,我们也去补做20分钟。”
(三)
最后的5分钟实在是太难忍耐了。
所有人的手臂都已经在瑟瑟发抖,所有的枪口都在上下晃动着。
我听到左右两边枪管和枪带的颤动声像暴风雨中的窗玻璃一样响着,感觉自己的双臂正在从肩关节上脱离,正在节节寸断中。
就在我的意识快要模糊的那一刻,我听到你的声音。
“时间到。现在,装弹,射击。”
在此起彼伏的枪声中,你说:“今天的成绩我不会看。靶纸留给你们个人做个纪念。与年度竞赛总排名相比,它更加清晰无误地告诉了你们,你们真实的稳定程度。”
你说:“好了。打完子弹的各位,你们可以站起来了。你们从本次训练当中,解脱了。”
当你终于说结束了的时候,我如蒙特*赦地站起身来,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金星直冒。
我迷迷糊糊地跟着大家走进更衣室,像一个刚刚骨折的人那样,艰难困苦地弯曲着胳膊,脱下了厚厚的训练服。为了减轻后坐力的干扰,也为了增强稳定性,训练服的厚度和大冬天的厚棉袄差不多。
“哎呀,真是热死我了。凉快一下。”有人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大吊扇。
一阵阴冷的风席卷而来,我突然觉得全身发冷,血液逆流。
我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但没有抓到什么支撑。
我扑通一声跌倒在长凳上,在同伴们的尖叫声中虚脱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
“心心?你今天怎么来了?”你惊讶地看着我。
你说:“你好点了吗?不是说好休息一周的吗?”
我说:“就是一时中暑而已。我觉得已经都好了,就过来了。”
你上下打量着我:“真的没有事了?”
我点头,我说:“真的都好了。”
你满怀歉意地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
我很想念你。虽然分别只有三天而已。
你说:“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是我太急于求成了,没有把握好训练的强度,没有根据大家的情况循序渐进。我恳请你的原谅。汪指导已经批评我了。我以后都会加倍注意。”
我急忙摇头,我说:“不,不,这只是个意外,不怪您的。是我自己的问题,您的强度把握没有什么问题。”
我很难过,我总是给你添麻烦,让你替我背黑锅。
你说:“其次,我要恭喜你。”
你向我展开了一张靶纸。你说:“这是你上次极限训练的纪念品。现在,还给你。恭喜你打出这么漂亮的成绩。”
你说:“知道吗?你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坚强,要有力量。我很钦佩你能坚持这么久,打得这么好——尤其是在连续数周没有吃午饭,低血糖和轻度贫血的情况下。”
我睁大眼睛,看着你。
你说:“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是吧?”
你说:“告诉我,为什么连续数周不吃午饭?你不知道在这种闷热的天气进行强化训练体力消耗会很大吗?”
我低头说:“知道。”
你说:“你经济上有困难吗?家里减少你的零花钱了吗?”
我说:“没有。”
你靠近我。你看着我说:“那,请问,你把钱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说:“可不可以,请你诚实地告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