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和你以同样的方式存在,或者不复存在。
不求在一起。能够同样,就很好了。
我厌倦这样异质的隔离。
s看着我。我看到他额头上越来越深的抬头纹。他说:“上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等会下来去好好吃一顿。也许,心情会好点。”
我说:“洗澡?换衣服?”
s说:”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的。去过墓园之后,回来要洗澡换衣服。“
我说:”多可笑。那个尸体,实际上,它就是我们。我们就是它。怎么能洗得掉?“
s说:”是啊。用水洗不掉。“
他说:”用眼泪,也洗不掉。“
他说:”心心,想开点,别难过了。
我对s说了谢谢。
我们在酒店的车道上告别。
我走进电梯。
我到达房间。
我打开房门。
我走到卧室里。
我把鞋子踢掉。
我仰面倒在床上。
我倒在那里,灰飞烟灭。
(四)
我打开了电脑,开始在电脑上不停地写这个故事。
那时候我用着一个聊天软件,叫做ai。
高雄在ai上不停地向我发来问话。
他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在写故事。
他说:你现在在那个城市吗?
我说:是的。
他说:你去看他了?
我说:是的。
他说:终于去了。
我说:是的。终于来看他了。
高雄说:你能停一会儿不写故事吗?陪我聊聊?
我说:不行。
他说:就一个小时。你陪我聊一个小时,先不要写,可以吗?
我说:不。
我不要和你隔离。我要和你一起在故事里。
我渴望开示与引领。渴望皈依。
我一定要一个正确的答案。如何摆脱生老病死的碾压!
那答案就是空气。
没有它,我无法活下去。
(五)
在过去的日子里,因为要逃避孤独,我在ai上和人聊过很多事情。其中也包括黄颜色的内容。
有一天,有个男人在网上恳求我参与他的黄颜色的臆想。之前我们聊了三个小时非黄颜色的其他人类生活内容。最后,他还是绕到他一开始就想做的事情上面了。
他不断问我,你喜欢这个姿势吗?你喜欢我做这个动作吗?
我一律回答: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我的“不喜欢”排山倒海地向他冲去。
他最后说,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没有说到过的姿势和动作了。
他说:“那你说说你喜欢的吧。”
我说:“其实,我不很介意动作和姿势。我对这些技术细节要求很低。”
他说:“那你对什么要求高?”
我说:“对人。”
我说:“如果是喜欢的人,那么,随他怎样我都心里愿意。他喜欢怎样,全都美妙。”
那人沉默半晌,最后说:“女人都像你这样想吗?”
我说:“我是这样,未知其余。”
这事发生很久了。我从没写过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