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对平南侯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平南侯见状,心中甚是不快。
他微微皱眉,扬声道:“王妃可曾将本侯的话听进耳中?”
韩末露渐渐收敛了笑意,目光清冷的看向平南侯,“侯爷此番过府,便是我宁王府的客人,对于客人,我自会与礼相待,可以依照侯爷方才的话,倒像是兴师问罪多一些,若是第二种情况,那就别怪我要送客了。”
平南侯一怔,面上闪过一丝不悦。
几番隐忍,平南侯放缓语气说道:“本侯并非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听说,自成婚以来,宁王便夜夜宿在你的房中,未曾到过若莹那里,本侯担心此事若是传出去,难免给王妃扣上一顶善妒的帽子。”
韩末露未等平南侯说完,便抢过话头说道:“侯爷,我敬重您是长辈,是我父亲的同僚,有些话我不便多说,可希望侯爷明白,不管别人说什么,这终究是我宁王府自己的事情,自有我这个正妃来当家作主,就是皇上,也不便多加干涉,侯爷若是仍要谈论此事,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韩末露便真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徒留下一脸错愕的平南侯。
平南侯侵染朝堂多年,看过了前朝后宫数不尽的阴私手段。
也看惯了那些人带着不同的虚假面具。
然而,如韩末露这般直言不讳,又心思聪慧的,终究没有几个。
平南侯,独自坐在前厅许久,对韩末露这个人,说不清是欣赏还是憎恶。
末了,还是唐若莹身边的丫头来请,平南侯才起身离开。
而一早离开前厅的韩末露,带着青竹和灵芝回到了露雪阁。
自从离开前厅之后,韩末露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青竹和灵芝在一旁小心陪着,不敢多说一句。
事实上,韩末露根本不在意,平南侯今天说的那些话。
她这一生,最不怕的便是受人威胁。
今日对平南侯她也算很是客气了。
但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而她现在想的,却是高战的婚事。
想到这里,韩末露忽然出声唤来一旁的青竹,吩咐道:“你去将军府请二小姐过来,有事相谈。”
青竹闻言不敢耽搁,颔首领命,退了下去。
而韩末露又陷入了沉思。
灵芝见此,缓步上前,轻声说道:“王妃,平南侯的话虽然难听了些,但您别往心里去,王爷爱您,心里有您,这是谁都代替不了的。就算是您想让王爷去莹夫人那里,王爷也是不会去的,平南猴怕是白费心思了。”
韩末露看向灵芝,淡淡一笑,说道:“我从未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也并不在乎别人是怎样想的,日子如何过,终究是由我和索鹰说了算,旁人又能奈我何!”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声音,有人说道:“说的好。这才是我索鹰的女人。是我宁王府的王妃。”
韩末露看向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索鹰,敛眉一笑,自是温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