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莹的身孕,已经三个月了。
索鹰迟迟没有动手,不过是不想太过惹人怀疑而已。
可如此一来,倒是让唐若莹放肆了不少。
自从有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唐若莹便时不时的出现在索鹰和韩末露跟前。
让原本没那么介意的韩末露开始越发厌烦起来。
“夫人!夫人!”
正在舞剑的韩末露淡淡扫了眼出现在院门口的索鹰,并没有体能下来的意思。
索鹰叹口气,无奈的折过一根树枝,纵身一跃来到了韩末露身边,与她切磋起来。
“夫人,你好歹理我一下嘛!”索鹰一边舞剑一边讨好的陪着笑。
韩末露起先想要逃开索鹰的纠缠,却发现根本逃不开,索性就真的与索鹰对起招来。
“夫人,你听我解释如何?”
韩末露眼尾冷冷一扫,索鹰就瞬间闭了嘴。
过了百来招,韩末露倏地停了下来,收起佩剑,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索鹰将树枝一丢,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也巴巴的跟了过去。
韩末露饮了口茶水,冷冷的问道:“不知王爷找我所为何事?”
索鹰又一声长叹,小心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埋怨我,可我一直没有动手,是有原因的。”
韩末露眼皮轻抬,看了索鹰一眼,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唐若莹之所以把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散步出去,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保障而已,她心里清楚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却想用这个孩子为她搏一个未来,所以现在下手,实在不易。”
韩末露放下茶杯,轻吐了口气,轻声道:“我虽然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可也不是这么心胸狭窄之人,可这件事不同,一旦让人抓到了把柄,那就是将宁王府和将军府一起给害了,你可明白?”
索鹰深深的看着韩末露,嘴角微微扬起,“我知道。”
韩末露白了一眼索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真的就那么狠心非要除了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吗?可如果放任下去,后果岂是你我可以承受的?就算你不在意,可也要为全府上下和索齐想想吧!”
索鹰不住的点头,连忙附和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办的。”
韩末露皱了皱鼻子,嗤了一声。
“夫人,听说碎星楼新进了几坛上好的陈年花雕酒,不如我们一起去常常吧?”索鹰笑呵呵的问着。
韩末露被索鹰的样子逗的笑出了声,说道:“好是好,可我这一身的汗,要先洗一下才好。”
索鹰眼神倏地眯起,一把拉起韩末露向房间走去,并吩咐一旁服侍的青竹和灵芝:“去提几桶热水来,王妃要沐浴更衣。”
两个丫头一听这话,顿时红了一张脸。
碎星楼二楼雅间,韩末露盯着眼前一个黑黑的脏脏的酒坛子,微微皱了皱眉。
她挑眉看向一旁陪笑的老板,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上好的陈年花雕酒?”
店老板忙不迭的点头,笑呵呵的回道:“正是,王爷和王妃别看这酒坛子脏兮兮的,可是这酒绝对是最上乘的。”
韩末露带着三分不信的又问:“可是这卖相也实在太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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