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还没说完的话忍着不敢说出口,只能不甘的憋进肚子。
“还愣着做什么?带本王离开!”他怒不可劫,露出凶狠的目光。
这一次,他又败了,而且败得一塌涂地,尊严尽失!
后面的侍卫愣神,迅速跑过来,慌手慌脚的扶起他,离开这里。
一阵轰轰荡荡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森林,无数鸟儿扑翅飞翔,发出阵阵响声。
破旧的房子里,男人焦急的镀着步子在原地徘徊。
“师傅,我妹妹究竟怎么样了?”欧阳伏农心急道。
祀空道人为躺在床上的女人把脉,淡定侧目看了眼他,“别急,她没事。就是身体疲惫,饿了太久导致的昏迷。”
欧阳明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原本肮脏的脸蛋已经清洗干净,脸上的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
欧阳伏农深锁眉睫,看向一动不动的女人,听此,这才放下心来。
“待老夫为她开几副中药调理即可。”
“多谢师傅!”欧阳伏农紧皱的眉头松开。
祀空道人祥和的脸淡淡笑起,不介意的摇了摇头。
凌楚楚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进来,祀空道人将她的手放回被褥里头,离开。
“我来,你今日受了惊吓,去休息吧。”欧阳伏农接过她手里的热粥,淡淡道。
凌楚楚不以为然,“这是女人做的事,还是让我来吧。你一个大男人哪会照顾人呀?”
欧阳伏农被她嘲笑的目光看的脸色一阵不自然,也没再推脱,将这门差事交给她
事情忙完,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
凌楚楚从欧阳明月的房间出来,格外的累,一不小心碰到脖子上的痕迹,发出呲的一声,疼得整张脸扭曲起来。
为她关上房门,顺着一条小路走了两分钟,来到自己的房间。
从远处望过去,一抹身影站在她的房门外。她一怔,朝着他走过去。
“你怎么不休息站在这里作何?”凌楚楚疑惑的看着他。
欧阳伏农冷冰冰的脸动了动,将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递给她,“你的脖子受伤了,这些是上好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
凌楚楚听到他的话,这才摸了摸脖子,发现疼得厉害,这才知道肯定是被唐溪严那个坏男人弄伤了。
“别碰!”见她手指挠动伤口,他紧张的蹙起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呃……凌楚楚一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男人拉起她纤瘦的手腕,朝里面走进去。
“你真是太大意了,都已经破皮了也不注意!”欧阳伏农专注的为她清理伤口,责备道。
凌楚楚有些吃惊,还以为他只顾着关心他妹妹根本没注意到她呢!看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如羽毛般轻柔的撩动着她的心,忍不住动了下脑袋。
立刻,耳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呵斥声:“别动!”
凌楚楚嘟起嘴吧气呼呼的吸了口气,哼!谁让他靠那么近,不自在嘛!
只不过,男人的睫毛密密麻麻,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了下,仿佛一把齐刷刷的小刷子。
一阵清凉的感觉穿透神经,传递到身体,凌楚楚满足的勾起一抹笑意,盯着他认真的侧脸。
果然还是美男养眼!看着都令人神清气爽!凌楚楚想着,不由得傻傻地轻笑出声。
欧阳伏农收回药膏,见她失神的模样,蹙眉,“已经好了,明天别忘了敷药。”
“呃……哦……好的!”
“你在想什么,如此出神?”欧阳伏农饶有趣味的挑眉,将药膏递到她的手中。
凌楚楚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羞耻不已的心事,灵动的眼睛转了转,继而道:“我很想知道你今日为何放了唐溪严?他作恶多端,屡次加害与你,还绑架你的皇妹!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吧!”凌楚楚紧握还带着余温的药膏,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欧阳伏农看向远处,仿若若有所思的模样,神采奕奕的眸子暗了暗,“本王所背负的不是一个家庭,而是一个国家的使命。”他的脸色越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