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的男人,眼底闪过老谋深算的神色。他倒要看看,他今日该如何解释!
欧阳伏农凝眉,脸色沉重,“回父皇,儿臣乃是秉公办理,在没有查清事情真相的时候切不能妄下定论。而且儿臣救凌楚楚与刑场上,完全是有您的御赐金牌,这并不算是包庇。”
“丞相,你怎么看?”
南庭丞相眼底闪过一抹幽邃,表面上却是客客气气,“贤侄,老夫并不是来追究谁的责任。只是小儿死的不明不白,当时心有怨言乃是人之常情。后来一经查实却有令牌一事了所以老夫为当时的态度抱歉。只不过凌楚楚杀小儿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是亲眼所见,并非捏造事实!若是您不相信,老夫给您两个月的时间查探,若是到时候查不出真相,那凌楚楚就必须给臣赫偿命!”说完,脸上漾起一抹狠戾。
“这样也行,都是亲家,别为了一件事搞得关系僵硬!”南诏王当了个和事老,“伏农,朕看丞相说得不无道理,你就趁着这两个月的时间查明真相。若是确实如你所说凌楚楚是冤枉的,那朕会还她公道,若确实是她杀了人,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欧阳伏农脸色阴郁,事已到此他别无选择,只能着了南庭丞相的道。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来还凌楚楚的清白。
“还有你与羽扬的婚事准备得如何了,时间只有个把月了,你要抓紧啊!”南诏王说着,不停的咳嗽起来。
李公公连忙为他抚顺后背。
“贤侄,我们一家人可别为了外人伤了和气啊!”南庭丞相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欧阳伏农沉重的垂眸,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他承受着肩膀传来的重量,一双拳头不自觉的紧握起。
南庭丞相与南诏王相视一笑,各自藏着心思,他解决了眼下的事情便告辞离开。
临走时看了眼身后的欧阳伏农,嘴角噙着隐晦不明的笑意。
目前他还不能得罪他,只要等羽扬与他成婚之后,他再伺机杀了凌楚楚那个女人!
而在这之前,心底的仇恨只能被他深深掩埋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臣赫,我不会让你冤死的!南庭丞相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朝堂上,南诏王在李公公的搀扶下来到了欧阳伏农的身边,他皱着苍白的眉目打量着她,脸上漾起一抹愤怒。
他扬起手就扇了面前的男人一巴掌,“欧阳伏农,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萦绕在朝堂上。
“皇上!”李公公大吃一惊。
欧阳伏农一张俊脸被打得偏过去,眼神闪过一抹阴鹫。
“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丞相忍着不说,你就壮着胆子行事了吧!你与羽扬的婚事是绝对不能有任何失误,你别想打着那些坏主意!那个凌楚楚你赶紧将她赶出去,若是你再像这段时间如此,那朕就亲自出手。”
“父皇,我爱凌楚楚!”欧阳伏农别过脸坚定的说道,垂着的手紧紧攥着。
南诏王一听,气得差点一口气晕过去。
李公公连忙扶住他,“皇上,别动怒。”
“你,你这个逆子……你说什么?”
欧阳伏农紧了紧眉头,紧绷的薄唇轻启,“楚楚与我情投意合……”
“你想都别想这件事!你必须马上跟羽扬成婚,否则朕不保证凌楚楚不会出什么意外!就这样,你马上给朕滚出去!”南诏王褶皱的脸尽是愤怒,指着僵硬的身体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