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淡漠的女人,心口骤然收缩了下,他下意识的说,“兰溪,本王这么对你你不恨我?”
他现在没有朋友,那些两面三刀的朋友不交也罢。他没有兄弟,反而反目。
每到深夜,他时常思索,二十八岁以来,他得到了什么,身边的人几乎都离开他。除了兰溪,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兰溪猝然抬起头与男人对视,她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说,“这一切都是妾身造成的,我没有权利责怪您。王爷,对于那件事情,我还是想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
他难得如此心平气和的与她谈话,她每一字一句都是小心翼翼。
“陷害?那你说说怎么被陷害的?”欧阳清瑞嘴角漾起冷笑。
“我一直只有您一个男人,从无二心。也许曾经我心里有过另一个人,但是跟您结婚是我愿意的。”
“那你从那时候就爱上本王了?”男人眸光一闪。
兰溪有些难以启齿,她低下头,脸色微微泛红。
这个认知令欧阳清瑞很舒服,他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兰溪……”他喉结哽咽,起身一把拥住面前的女人。
兰溪一怔,手中的杯盖碰的一声落到桌面,她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王爷,您喝醉了?”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的。
“没有,本王很清醒。”欧阳清瑞拉开与她的距离,忽然垂下头吻住兰溪微微张合的嘴。
一室的淤泥……
欧阳清瑞很急切,他似乎是想证明什么,他就在桌上要了兰溪。
“王爷……嗯……轻点,别伤到孩子……”兰溪性感的脖子微微仰起,声音带着妩媚与颤抖。
“兰溪……兰溪……”他情不自禁的呼唤身下女人的名字。
营地——
“你们不是没有家吗?接下来要去哪里?”凌楚楚得知柳云致明日就要离开,她突然有些不舍。
“四海为家,只要与如是在一起哪里都是家。”柳云致脸上平静,仿佛没有波澜的湖面。
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柳如是,而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她。
“反正你们也没地方去要不你们就在这里吧!”凌楚楚提议。
柳如是听到她的话,眼睛一亮。
若是待在这里,那她就可以天天看到欧阳伏农了……
这样想着,她就异常激动。
“不行,人家没有义务收留我们。我们一路漂泊,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柳云致想也没想的拒绝,他一个大男人岂能受人施舍,这是他的自尊心所不允许的。
凌楚楚转头看向柳如是,“如是,那你呢,你想要留下吗?”
柳如是闻言眼睛带着希翼,瞬间又黯淡下去,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柳云致的眼睛。
“这个……听哥哥的……”
“你看,如是明明是想留下来的。”凌楚楚撇撇嘴,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有些冷了,一点都不好吃。
柳云致皱着眉,似乎是陷入了一番挣扎,“如是,这里是南诏国的战场,我们不宜久留。”
柳如是失望的垂下眼帘,一双小手紧攥起,“我听你的。”
“随你们咯,你们想走我也留不住,既然无缘那就有缘再相见。你们好好休息,保存明日上路的体力。”凌楚楚扔掉手里的糕点,拍了拍手中的碎末,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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