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王爷,你最近很疲惫。”
欧阳清瑞眸色一深,自顾自的与宝宝交谈。
兰溪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说,“您现在是当父亲的人,不要再将自己处于危险的状态。您也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的身体,不然宝宝会心疼的。”她若有所思的说。清冷的眉宇间染上母爱的慈祥光辉。
欧阳清瑞顿了下,“兰溪,你也认为本王错了?”他脸色渐渐的变冷。
兰溪没想到他反应如此迅速,好看的柳叶眉动了下,“兰溪不敢,您做的任何决定兰溪都会支持您。只是在此其中,您不要忘了最初的初心。”这些天他的变化她全部看在眼里,也为他心疼。
她不期望他能够改变什么,只是不要再变本加厉……
男人被说中心事,背脊一僵,不由来的恼怒起来,猛地站起身,“兰溪,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他眉心一凝,冷冷的说,“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别企图逾越自己的本分。别以为有了本王的骨肉就可以为所欲为!兰溪,谁给你的胆子?”
他微微弯下身,指尖掂起女人的下巴。
兰溪吃痛,被迫仰起脑袋。
男人脸色闪过一丝阴鹫,加紧指尖的力道,兰溪疼得呻吟一声。
欧阳清瑞冷笑,“以后看清楚自己的分量,要是再敢教训本王,有你好果子吃!”他冷声威胁。
下巴传来的刺痛令兰溪浑身一僵,她的视线怔怔的锁定已经走了的男人,心底一阵阵抽痛起来。
没有希望就没有期望,他给了她希望又狠狠地甩她一巴掌,震得她心尖一颤。
也许是腹中的宝宝感觉到她的绝望,肚子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兰溪不敢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连忙苦涩的笑了笑,“宝宝别怕,母亲会保护你的。”她轻轻安抚着胎儿,强迫自己开心,只是心底的苦唯有自己才明了……
天牢里,侯爷往日的风采已经不再,一夜之间白完了头发。
一身黑衣女子垂着头,站在大牢门口给狱卒塞了一袋碎银子。
狱卒瞥她一眼,然后看了下沉甸甸的银子,“进去吧,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黑衣女子感激的点点头,马上在狱卒的带领下走进昏暗肮脏的天牢。
东方侯爷双手双脚上了枷,脖子上带着枷锁。他苍老的脸褶皱着,眼睛轻磕。
听到外面传来的响动,他微微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侯爷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蝶樱见状放下头顶的帽子,紧张的走上前,“侯爷,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样了?
侯爷瞅着她,“事情败露了。”他的声音带着沉淀过后的沧桑。
蝶樱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虽然她早已经料到了,当亲耳听到又是一番心境,“蝶樱马上想办法救您出去!”
侯爷无力的摇头,言语间透露着坚不可摧的态度,“不,已经来不及了,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不准再插手这件事情。”
蝶樱不理解,“为什么?难道您真要坐在这里苦苦等死?”
“本候贱命一条死不足惜,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裕森的安危。”若是他逃走,那东方裕森定然背负罪名过一生,他绝对不能伤害他唯一的儿子。
“我们也可以带着少爷离开!”
“他不会走的。”侯爷不想再说什么,索性闭上眼睛,“行了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来见本候,这是命令。”
蝶樱心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那您准备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侯爷眼皮动了下,“死不认罪。”
接下来不论她在说什么,他都不理会。
无奈之下,蝶樱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