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山的电话,来这之后又嗅到了杨刘二人的残留气息,所有这一切,都在揭示着不寻常,方堃再不防备就说不过去了。
这时,山嫂拿出了那物儿,递给方堃看,“呶,就这个东西,小方师傅你瞅瞅。”
“是它,前次我鉴别过,有印象的。”
方堃也没多看,收起来把东西塞兜里去,朝悟真歪歪头,“给山嫂结帐,十万!”
山嫂就领着悟真去前堂柜上刷卡了,方堃和萧芷在天井里早晨杨刘他们坐过的地方坐下来等着。
他微微眯逢着眼儿,琢磨着这里面的事,葛仲山不露面,让他老婆完成这次交易,是什么心思?
萧芷安静的坐在情郎身边,见他蹙眉想事,也不打扰,静静盯着他看,最喜欢他思忖的样子,好睿智好稳重好有男人味儿啊。
纤手与方堃十指相扣,萧芷就这么乖乖的瞅着属于自己的初恋,脑子里始幻想未来的画面。
女孩子嘛,就爱编织她们向往的美梦,而且真是想的特别美,所以很多女孩子在梦想和现实中受到打击时,往往不能承受,要寻死妥活的。
萧芷可能是非常幸运的,因为她的幻想,方堃有可能全部替她实现,甚至超越她的幻想。
很快,山嫂和悟真回转天井。
“小师叔,都搞定了。”
悟真在人前,对方堃是很恭敬的,规规矩矩的执师侄之礼,这一点令方堃满意,正能配合他装。
实际上,在人前时,方堃就拿得出极强的气场,让悟真不敢大意,他受小师叔气场震慑,不由自主的就很规矩,这一点,方堃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萧芷在人前也扮乖乖小鸟依人状,她也受到方堃强大气场的影响,不知不觉的当小女人。
这些在别人眼里,就更突显出方堃的与众不同,出色如萧芷的秀绝尘寰,这刻也只是他的陪衬。
在山嫂坐下之后,方堃笑问,“山哥这阵子很忙吧?”
“还成,都是生意上一些往来,他跑外面时,我就坐店,他在店里时,我能在后面歇着。”
“嗯,看得出,山哥山嫂是好搭挡,事办完了,我们就不打扰山嫂了,回头有事电话联系。”
“成,小方师傅,你是我们的贵人,我们巴不得你常来呢。”
“山嫂很客套啊,对了,文庙那边街的玉霁斋,其实是我盘下来的,装修完开张,山嫂转告山哥一声,届时请他来捧个场。”
“啊……玉霁斋,这我知道啊,前两天紫婴道长亲临主持做法事,我也有去观摩盛况,原来是小方师傅的面子,难怪了,我一定转告你山哥,届时我们夫妇俩都去给小方师傅捧个场,必须的。”
“那就谢谢山嫂和山哥了。”
送方堃他们出来,山嫂的目光变的幽深起来,这少年人,看不透啊,咋能那么深邃?
她怔怔在店门前,直到方堃三个人消失在古玩街大牌坊外,目光才渐渐收回。
……
在葛氏古玩店斜对面街口的另一家店里,二层楼上,杨奇和刘汉在一个猥琐男子的陪同下,一齐聚在窗口瞅着走出古玩街的方堃三个人。
刘汉贼亮的目光死死盯着方堃身侧萧芷的一双雪白美腿,眼里燃烧着熊熊野火。
他修为受瓶颈所限已经有三年多了,找不到极品纯处,拿不到纯处的癸血,他就无望跨境提升。
瀚海湖那夜看到萧芷,刘汉就知道自己要时来运转。
早晨在葛仲山那里说的跨境之类都是真的,至于与葛仲山的合作,就是将计就计了,早在这之前,他就和老大杨奇在制定这次行动计划。
在古玩街,他们的销赃渠道不止葛仲山这一条,此时陪在他们身边的猥琐男子是他们另一条路。
“老四,叫你的人盯着他们。”
杨奇吩咐。
他嘴里的老四就是那个猥琐男,这货在方堃第一次出现在古玩街砸小剑时,曾追出来开价30万。
老四摸出电话,不知给谁的,反正吩咐一声盯着三个年轻人。
收线之后,猥琐老四撤身坐到沙发里,“老大,葛仲山两口子也不是那么好应付,他婆娘腿上的绝技,我们都知道,姓葛的也宝刀未老,装蔫呢,真动起手来,我们怕讨不了好。”
刘汉坐过来,不屑的哼了一声,“她有腿上的功夫,老子有‘球’上的功夫,她挨‘艹’时还不是一样哇哇叫?”
这夯货挠了一把裤,那凸起的一陀衣裳都遮不住,这是刚才偷窥萧芷美腿引起的反应。
杨奇沉眉瞅着桀傲不驯的老二刘汉,“老二,我就担心你迟早栽在这上面,你能不能改一改的臭毛病?动不动就艹艹艹的,有些事是艹能解决的吗?”
“老大,咱们兄弟联手,何曾失过手?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吓倒?再说葛仲山两口子也不是铁板一块,燕娘那贱货当年只是鲁老大的一个情妇,鲁老大手下四大金刚哪个没艹过她?葛仲山也是那次和燕娘勾搭上的,也就他要那个烂货,”
杨奇哼道:“燕娘烂是烂点,还没你说的那么烂,她在挟缝里求生,当年包括葛仲山在内的鲁氏四大金刚,她都得应付,鲁老大多精明一个人,不就是利用她那个大水‘B’拢络四金刚吗?色字心头一把刀,鲁老大看人看的很透,四金刚除了葛仲山,哪个逃过鲁老大的算计了?”
刘汉嘁声,“算来算去,他还不是栽在燕娘和葛仲山手里?家资拱手,一命呜呼。”
杨奇冷笑,“你以为厉害的是葛仲山?你错了,他根本做不了燕娘的主,溜‘腚’沟的货色,白天在外面人模人样的,装葛总,骨子里就是一条狗,华瑞的老总祈思明凭什么照顾他?凭什么给他出货?还不是靠燕娘的大白瓜?”
臀圆如瓜,有些地方就把臀喻为‘瓜’,而破瓜之说也就隐喻某种事。
那么,大白瓜是什么,诸位看倌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老大,鲁氏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这个行道里,我刘汉就服老大你,什么四大金刚都它娘的是水货狗屁,不然他们能死翘翘了?姓葛的藏的深,心计毒,会溜沟子才活到现在,但他不过是给燕娘遮门面的一个狗奴,老子也是佩服那贱货,一直装,一直装,装的葛仲山真以为他吃了定她。”
老四唾了一口,“葛仲山就一傻叉,居然想借那少年,做翻我们?可笑啊。”
杨奇道:“不可笑,葛仲山能活到现在,自有他赖以生存的手段,他们两口子黑吃黑吞了鲁老大的家资数百万,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还把我杨奇当小辈,嘿嘿,我师傅是谁?说出来鲁老大都蛋根颤,他们算什么呢?哼。”
“老大,这次,我们反吃他们两口子,葛仲山必须死,燕娘倒可以留着,她的‘水瓜’可是享誉道上的,据说是紧窄幽深自动抽搐那种,搁古代那会儿,就是名‘器’对吧?”
“老二,你错了,燕娘才是最大的威胁,她活着,我们睡不能寐。”
杨奇真正重视的不是葛仲山,而是他老婆沈燕娘。
“老大说的对,直到今天,我们都没能察到燕娘的底子,只知她姓沈,这女人,神秘。”
老四感叹的道。
他们在楼上密议的当儿,山嫂燕娘扭腰摆臀的出了古玩街,不知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