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发炎的症状,不应该呀,这方面自己十分注意清洁的,出来时虽然剌痛感消失了,但起先微微的瘙痒却在加重,走过来到坐下这才多远,但瘙痒的程度已经叫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抓挠了。
抓挠就不可能了,痒死也得忍着,这么多人呢,何况有方堃在身边,剩下能做的就是恨恨的挟腿和用力下坐,唯此可缓解一二。
结帐功夫,那异常的感觉不减反增,邢玉蓉咬着银牙,却控制不住腿的颤抖,与此同时,胸端双耸发涨,亦起了同样的瘙痒难耐的感觉,天呐,我这是怎么了?
整钱付了,邢玉蓉都不想多呆片刻,“不用找零,方堃,扶阿姨一把。”
想站时,发现腿居然颤的厉害,某处的瘙痒更剧烈,要不是方堃扶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站起来了,抓紧方堃的手,娇躯靠着他,低声道:“赶紧上车,阿姨好象被下药了……”
方堃瞪大眼,四下一扫,也没敢多想,看邢玉蓉的样子,已经坚持不住了,腿哆嗦的厉害。
同时他感自己膀胱充涨,但还没有累及外部,纯就是憋尿的感受。
这阵顾不上什么,伸臂勾搂住邢玉蓉的腰肢,扶着她上车,车是开不了啦,让她上后座。
上车功夫,邢玉蓉强忍着酥麻,从裤兜里抹出钥匙塞给他,“会开吗?”
“会,没驾照。”
“没事,你开,去医院……”
说完,人就倒进后座,方堃捞住她双腿塞进车里,关门看到邢玉蓉一只手已经捂在胸前。
方堃牙猛挫,似有些明白了,玛的,太大意了啊,阴沟里翻船,是谁?躲在哪?
他回过头扫了一眼夜宵铺,没在这一刻发现异样,就算发现了什么也顾不上了,邢玉蓉需要急救,不然出了问题才是大事,对方肯定有后手,自己再耽误就更麻烦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方堃自己体质超强,即便老四的C药很烈,对他的伤害也要降至最低,另外就是不经排尿就不会引发症状,邢玉蓉要是不去尿就不会成这样,问题是肚涨憋尿,她能不去?也不知是这种后果。
玛莎拉蒂启动,轰然上路,另一辆在路口待命的车也接到老四的指示,迅速跟了上去。
这边老四也和司机出来,上了他们车,很快离开。
不过说,玛莎拉蒂的起速就是快,方堃开的也快,数秒后达至百迈时速,在下一个十字路口红灯时右转,甩尾飘移,轮胎磨擦地面发出剌耳的尖啸,后座上的邢玉蓉给甩的撞在司机椅后背上。
方堃顾不上这些,因为启步后发现了有车也启动要跟来,就发狠提速。
右转后速度极速攀上140迈,没秒就到了下一路口,跟踪的前才转第一个右弯儿。
从后视镜中看到中踪车的灯光,方堃冷笑,老子回过头再收拾你们。
他再左转右转,几条跑过去之后,知道甩了跟踪,然后打了个黑巷把车一关扎进去,熄火熄灯。然后迅速跳下车解裤子放水,他已经憋到极致,尿滴都挟不住了。
不夸张的说,再多几秒就得尿裤子上,或把膀胱给憋炸了。
放出水的瞬间,尿‘路’的剌痛让他直咬牙关,疼的都想憋住了不尿,艹,这是什么状况?
下一刻想到,邢玉蓉应该和自己是同一状况。
忍着疼尿完了,低头一看小丁丁,居然稍带浮肿,涨感不消,有反增之势。
方堃翻了个白眼,硬生生把它塞窝里去,裤子整好了,跑到后门处拉开门,先查看邢玉蓉的状况吧,就怕她这刻更惨。
拉开门时,方堃也眼呆了,衣衫不整不足以形容邢玉蓉此时的状况,蓝色警衫不是解开的,是撒开的,扣子都崩的不知飞哪了,呃,这是怎么说的?他呆眼了。
再看邢玉蓉,两眼基本混浊,只余激烈的粗喘,“……”
还好,衣衫不算太那啥,不然就无法直视了。
但这景况仍让方堃脑袋闷震,真是无语啊。
黑巷里寂死,无声无人,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这里又偏僻,倒不怕谁来,鬼影也没半个。
可是对方堃来说,就太痛快了,别是准丈母娘,就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能上。
现在破身,他的修为再别想寸进,这辈子就这样了。
抛开这些不说,准丈母娘是他的菜吗?开国际玩笑呢吧。
玛勒格壁的,哪个王八旦这么耍老子?老子非扒了你家祖坟不可。
现在就说想杀人,也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啊。
对了,符纸呢?我艹,好象放在车上了,记得萧芮接自己时,自己把符纸放在……哦,在副驾席那边的工具柜里。
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方堃关上后门,绕到副驾那边拉开门,慌乱的从工具柜里取出符纸,天意啊,让自己今天准备这个,不然等把悟真叫来,邢玉蓉可能给烧坏脑子神经。
他收慑心神,右手掐诀,凝血于指,飞快画下一道‘清心符’和‘镇神符’;
符成,又拉开这边的后门,邢玉蓉的头朝着这个方向的。
第一时间把符贴在邢玉蓉的额头和胸口,清心符在胸,镇神符在头。
两道灵符光泽闪闪,凝缩的也快,数秒后就凝微化光进入了邢玉蓉的体内脑中。
她剧烈的喘息也要要要的喃呢也没有了,混浊的眼神渐渐转清。
方堃紧盯着她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质变化,就怕出了其它意外,同时凝神蓄劲于右指,发现不对就随时封闭她几处穴道再慢慢施救。
吐出浊气的邢玉蓉,神智也清晰起来,之前她自己的一折腾,早弄的一脸细汗,这时脸色潮红色开始消退,方堃知道两道的神效起了作用。
“阿姨,你好点了没有?”
紧张和关切的都忘了准丈母娘胸衫崩开的景况。
“我……”
邢玉蓉的神智渐渐恢复过来时,一眼看到方堃,手一直还护在自己的胸前,“你……”
她眼里难免有一丝羞愤之色。
“阿姨,我是用符治好你的,送医院肯定来不及,再说这种事,实在是,我就自作主张……”
“你给我把门关上。”
邢玉蓉闭上眼说。
“阿姨,你别想不开,我真的没做别的,我也没看到什么……”
还没看到什么?你这是说什么呢?老娘都这样了,你还想看到什么?
“关门。”
“哦哦。”
方堃退开,把后门关上,眼睛还盯着玻璃里的邢玉蓉,怕她想不开做出点什么傻事来。
邢玉蓉瞅了眼窗外眼瞪的溜圆的方堃,无奈的扭回头,知道他关切自己才这样,他眼里满是关切神情,看得很分明,倒不是诚心要满足他的眼欲。
反正,邢玉蓉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丑态露尽,被这小子看了光,这可咋恁呀?
急慌忙乱的把衣裳整理好,才发现衫扣崩飞几个,就剩最下面挨的很近的那两个,而车里黑乎乎的,怎么找?
此时此刻,邢玉蓉的心态无比难堪,但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方堃没发现邢玉蓉有异常倾向,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站在车外,等她缓过神儿再说。
过了一阵儿,后车门开了,传出邢玉蓉的声音,“上车帮我找找衣扣……”
“哦,”
方堃就在前排找,邢玉蓉在后排找,车里灯开着,但也不够亮,更不会把犄角旮旯都照到。
俩人找了五六分钟,只找到三个扣子,邢玉蓉数了下,上面缺四个,就是说差一颗没找到。
她一只手捏着衣领子那里,因为衬衫没扣,胸太挺合不住,要不是有外套能挡一挡,都没脸见人呢,就这,她也气的半死,也不知方堃都看见什么了?
不过,身体某些部位的异样基本消失,这是令她欣慰的地方,唉,丢的脸是拿不回来了。
“阿姨,要不明天再找?”
光是一只扣掉在车上也没什么,萧芮洗车发现也没事,只是回家让她们看到这景况,也不好。
不回家,去哪呢?单位?
低头整平外警服,也看不出内里有什么不对,就是内衬有些歪斜吧,因为合不住嘛。
但半夜十二点了,去单位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