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七章打造手镯
“您嫁过人?还做过母亲?那您现在怎么会......”夫人很惊讶,她一直以为林子遇还是个没有嫁人的姑娘,只是顶着祭司大人的名头而已。谁知道,她不但嫁过人,还生了孩子?
“说来话长,我也不能对你们说太多。总之,我若没有嫁人生子,你们又是怎么来了?”林子遇好笑道。这个时候,她说这些话,似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罗小锣。但是她是祭司大人,在她所在的失控她可能还是个姑娘。但是在许多的时空里,她和慕容朔已经成过无数次的亲了。当然还在也生了不少了。
再说了,她这也不算说谎啊。她是怀过孕嘛。当然是做过母亲了。只不过孩子最终没有生下来嘛。至于生过孩子,这纯粹是夫人的脑补。林子遇只是没有可以纠正她罢了。
“祭司大人说的是,是我狭隘了。祭司大人的话,我会好好的放在心上的。”夫人这个时候才把林子遇的话听了进去,表示会认真地考虑。
林子遇很清楚,说是可以这样说,但是做,可能还会很难。毕竟她初为人母,而且依照慕容家族的传承方式,她也只会有这一个儿子。她更加疼爱些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既然她能把话听进去,那就够了。这话在以后会让她有机会明白的。
“好,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林子遇点点头,言尽于此,她已经很满足了。也该是她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多留。
“祭司大人慢走。”慕容涟和夫人一起躬身送林子遇离开。甚至连孩子在夫人的怀里也是“啊啊啊啊”个不停,好像也是在恭送林子遇一样。
林子遇挥挥手没有再回头。她回头的时候就觉得,她这是第一次见这对母子,也是最后一次见他们。在这里的七十多天里,她是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这样,对他们的影响也会小很多,其实也是为了他们好。
所以,林子遇走到很干脆,没有因为这个而觉得不舍。人生处处是离别,如果是为了他们好,那自然是要离开。如果离开后的伤害更大,那更要坚持下去了。即便一开始,大家都那么的辛苦。
林子遇离开以后,直奔神树的方向而去。她似乎是找到了可以见到慕容朔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也必须要靠神树来帮忙。她要通过神树,才能够让自己跟那边有所连通。她又没有玄天镜,只能靠入梦了。也不知道,慕容朔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林子遇担心着慕容朔那边的情况,慕容朔当然是在为了找到机会见林子遇而到处翻找着方法。甚至,连国师大人闭关的地方都去了。但是没办法,这些事国师大人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让他们自己来解决,所以根本就不搭理慕容朔。
虽然慕容朔求到他这儿,请他帮忙的机会真的很难得。他也是很想帮他这唯一的儿子。但是,他这个时候帮了,以后就得帮更多,甚至是那些他完全帮不上的忙。而慕容朔也没有办法成长。他的儿子注定是要成长成比他还要厉害的人,所以他必须要放手。
一开始可能他放的很不容易,但是这几天他也已经习惯了。再说了,事关祭司大人,他都得让开。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靠近祭司大人的人,只有慕容朔一个。也只有他对祭司大人可以不用像信仰那般的尊敬。
而祭司大人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不用活的像个被供起来的神仙。只有他在身边,祭司大人才能做回她自己,成为一个有血有肉,会笑会哭的平凡女孩子。是个被人疼爱,被让呵护的小姑娘。
慕容朔要保护祭司大人,所以觉得不能比任何人弱了。他就应该是人族中最强那一个,才能配得上祭司大人。才能成为祭司大人身边唯一的那一个人。即便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他。但他却是唯一一个赢得了祭司大人的男人。
慕容朔也知道国师大人不会帮他,但他还是不能这么快放弃他这边多希望。所以明知道结果是被拒绝,但是他还是去了。得到了不会帮忙,甚至连见都不见他的借口后,他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从其他的地方找答案。
这天,他替林夫人把过脉从林家离开。回去的路上,正好与一位妇人擦肩而过。那妇人怀里就抱了一个刚满月的小男孩儿。而那男孩子的手腕上,就戴了一只银色的手镯,是娃娃们常用的款式。而娃娃们戴银手镯辟邪压惊,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并不是很稀奇。
但是慕容朔却忽然因为看到这个画面,想起了他的小锣曾经为他怀过一段时间的孩子。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慕容昱。是小锣为了保护他,特意施法让他提前出现的。但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其实都曾经期待过他的降临。虽然明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降临。
但是儿子到底是他的血脉,父子连心,慕容朔这段时间一直在烦恼林子遇离开的时,倒是一时没有顾上去想他儿子的事了。但是现在,忽然想起来,所有的情绪便都涌了上来。现在连孩子的娘亲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儿子更是没影了。
想到这儿,慕容朔忽然有些心情郁闷。回到明堂之中,他在小院里,看着一直昏睡的罗小锣,转而去了书房,拿起了纸笔。枇杷花和叶都是信手拈来,一蹴而就的。而花蕊中该画的花心,他却想着小锣,想起当初小锣的自我介绍,画了只铜锣暗藏在其中。
想到了儿子,慕容朔便把这个花样拿去给了嘉良,让他找族中的工匠,打造了一只银手镯,且是专门给幼子戴的。上面还有两只小小的银铃铛,稍稍一动就会叮当叮当的响,声音很是动听悦耳。就是慕容朔这样一个大男人,看了也很是欢喜。
尤其是上面的图案,还是枇杷花,慕容朔忽然有种要把这手镯传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