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男人的?还请教赵娘子,你知不知汪娘子见过多少?”
莫菁苍深知汪穗雯的目的,故意问赵茹凌,她们两个均未出阁,说话便这么轻浮,想来背后嚼舌根的话,定是说了不少。
赵茹凌眉色暗下,她怎么知道汪穗雯见过多少,这种事怎么让她说得出口?况且当着德箜的面,不由得脸色羞得阴红不定。
汪穗雯被气得怒眼冷对,“你个快被赶下堂的少奶奶得意什么?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只要知道,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事,明日便传的整个临州城家家户户都知道,若是你求我们两句,我或许会念在你曾经和我大哥说过亲的份上,放过你这一回?”
顾严旭顿时看向莫菁苍,眼神说不清的浑浊,她曾经还和尚书府说过亲?
看着汪穗雯轻视的眉眼,莫菁苍只觉得当时父亲大人的决定是正确的,至少相府没有这么刁蛮妄为的娘子。
德箜在旁,听得有些厌倦,到哪里都有躲不掉的见高踩底,佛门清净之地,她不喜别人继续在这里污言入耳
莫菁苍蜜笑嗔道:“想来汪娘子忘了规矩,只怕今日这事传出,定会成为临州城第一个笑柄,见到相府少奶奶不行大礼,反而出言不敬,在佛门净地出言污秽,且当着德箜主持的面依然不收敛,这日后哪家敢娶汪娘子?”
浓晴上前接道:“奶奶,只怕汪娘子还不知这大礼该如何行,怕让人笑话,才不敢近前行礼?”
莫菁苍斜了一眼浓晴,“放肆,这里哪有你插话的份,还不去跟德箜住持身后的两位师姑去备午斋?”
浓晴早就气不过,听着汪穗雯咄咄相逼的话,她心里早就想上去教训一番,只是碍于身份,不敢造次。
听得莫菁苍的冷声,诺诺的应上一句“是”,便跟着德箜身后的两名沙尼回了静慈庵。
汪穗雯见莫菁苍怒喝浓晴,更是得理不饶:“小门户出来的奴婢,就是没有教养,主子们说话,也敢插嘴,要是我的奴婢,早就打发出去卖了,哼!”
德箜本想官家娘子的事不宜多说,她们的事自己解决,只是越听这个汪穗雯说的,越是听不下去,虽说每次她们来,香火极重,但也不能污了她这清净之地。
“汪施主,容贫尼说一句,施主既然去而又返,说明心诚礼佛,你们本是来上香,不如随贫尼去殿内参拜佛主?”
汪穗雯闻德箜的话,是有意帮着莫菁苍开脱,“德箜住持,相府少奶奶在静慈庵门前,私会男人,被我和赵姐姐抓个现成,德箜大师可要为我们姐妹作证?”
汪穗雯像是抓住德箜的把柄一样,反问德箜,一心就想着怎么将莫菁苍的名声毁了,全然不在乎德箜的身份,丝毫未瞧见赵茹凌的神色。
“恕贫尼直言,莫施主和面前的这位郎君并无半分不轨之行,他们在说话的时候,莫施主早已让贫尼站在身后,莫施主本来想着随意打这位郎君,不想便被两位娘子瞧见。若是他们真的在佛门前相会,贫尼岂会坐视不理?”
赵茹凌走上前,扯了扯汪穗雯的衣袖,亲和的劝道:“穗雯姐姐,这事怎么会和德箜住持扯上关系呢?怎么还能让德箜住持作证呢?这里终究是佛门重地,咱们还是听从德箜住持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