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基沣眸中闪着光芒,看着莫菁苍的神色也逐渐加深,“既然母亲和你都这么觉得,那此事你先和母亲商议着,怎么做,待爹回来,将此事禀明,再做决定?”
施氏和莫菁苍点点头。
施氏将心事说出后,心里终于放下了一颗石头。
莫菁苍看着施氏和楚基沣安定的眼神,这一家子都被人算计到这个份上,还想着如何退让,真不知是怎么想……
楚基沣带着莫菁苍也回了琼香院。
两人回到院里的时候,已经申时末。
两人站在门口分别之时,楚基沣想起了白天的事,疑惑的问道:“随州刺史怎么会为你盖印?我记得随州刺史可是油盐不进,不识金银?”
莫菁苍笑道:“可夫郎忘记他最在乎什么?”
楚基沣哂笑道:“他最在乎面子,不然我怎么能让韩子坤张口?”
莫菁苍摇摇头,不以为然,道:“他最在乎的是他的权位,夫郎也知我救过太子,从太子那里索要一些随身物件,应该不成问题,不是吗?”
楚基沣略有深意的笑了笑,伫立了片刻,便回了书房处置顾严晟。
那日后,封嬷嬷便被赶到柴房干粗活,这对她已经是最大的包容,而顾严晟,从楚基沣的随从,直接成了洗马兵。
相爷这段时日一直在外,安郡王府的事,施氏有时让莫菁苍去儒馨苑,决定和处置一些事,两人相互斟酌着。
肖童欢所住的外宅,楚基沣再也没有去过,只是让人打点着,为那未出世的孩子做点事。
自从那日盛合芷和那两位娘子离开相府后,赵茹凌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
盛合芷从相府这边得到消息,说是那平跛道人就是一个江湖骗子,赵茹凌这才换了神气,走出了家门。
两人这几日在城中的西街和东街浏览各处的布店和首饰店,就是为了十日后的小镜湖之宴。
这两日,浓墨和小敏在相府的生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小敏跟着蓝渡学着打络子和璎珞,之前莫菁苍有许多废旧的首饰,有的颜色太旧,有的款式太老,蓝渡就禀了莫菁苍,说她会打璎珞和络子,所以莫菁苍命浓晴将之前的首饰上都玉珠和宝石都取了下来,交给蓝渡,让她重新编织。
小敏觉得不错,便成日跟着蓝渡屁股后面转悠。
小敏贪玩,用了结草打成络子,戴在了一只母狗身上,那只狗是跟着封嬷嬷一起到柴房的,没想到却被小敏追的到处躲藏。
封嬷嬷一贯被别人捧着,如今暂时失势,连一个刚入府的小丫头都敢欺负她,这口气她怎能咽下。
封嬷嬷抄起柴房里的一根木柴,追着小敏满院子打。
小敏被打的浑身乌青,直到跑回琼香院,这才甩掉后面一直追着的封嬷嬷和她的那条狗。
浓墨见小敏脸上还有胳膊上都是紫青条痕,也知小敏惹了事,不敢瞒着。
趁着送茶之际,浓墨将此事禀了莫菁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