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基裕也跟着起疑,问:“嫂嫂说的小弟也糊涂了,他放走及边也没有用,这及边只认识兄长,旁人也近不了身,他这若要利用及边故意生事,也很难?”
莫菁苍温声回道:“叔叔说的极是,他利用及边他做不了任何事,但是若及边跑了,却可以成为他进入宅院的一个借口。”
楚基裕听着糊涂,不仅楚基裕糊涂,在座的除了顾严晟之外没有人能明白莫菁苍言中之意。
施氏急道:“你卖什么关子,说个事情半天也说不清楚?”
莫菁苍清声回道:“母亲,这事还是让下人们都退下,免得到时传出去,恐怕对相府的名声有损……”
莫菁苍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半晌,楚忠极为配合的喝道:“没听见少奶奶的话,都杵在那里傻愣着做什么?”
一时,整个堂屋的下人们,都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是”,便左右赶着退了出去。
“全都里堂屋远些?”
尚未出门口的下人,慌张的应了一声“是”,快速的离开了堂屋。
楚基沣见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七个人,道:“你说吧,这里没有旁人了?”
莫菁苍似是很难开口,深深的望了楚基沣一眼,这眼中夹杂着许多情绪,怜悯,可笑,还有些许不可思议……
楚基沣被她瞧得疑惑,还未等他开口问及,只听莫菁苍轻轻的问道:“顾大郎,那日你借丢马一事往母亲院里去,是不是想探听什么的事?”
顾严晟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转瞬轻轻说道:“少奶奶您说小的想探听什么?小的只是一个养马的马夫,胆子小,做不了什么大事,还请少奶奶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小的脑袋上扣什么祸盆子?”
听着顾严晟后面的话,在座的都能听出,他后面有些急了,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是哪个准许你对少奶奶这般说话?”
楚基沣冷着声斥道。
顾严晟闻之,忙躬身福礼回道:“大爷,小的对大爷忠心耿耿,对相府尽心尽忠,少奶奶凭空污蔑,小的心里真的万般委屈,求大爷为小的做主?”
顾严晟说着便跪了下来。
莫菁苍看着他,心里几经感叹,顾严晟果然不一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依然面不改色的叫着委屈,不禁的摇摇头。
“既然顾大郎不肯说,此事暂放片刻,爹爹母亲,容儿媳将张屠户叫进来回话?”
楚忠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叫人。
莫菁苍走到门口,喊了一声:“浓墨。”
浓墨便离开儒馨苑,往前院走去。
不一会儿,浓墨带着一男走了进来,男的年纪三十有余,髯须大汉,头上裹着一条发黄的青布,身着黑色束腰短衫,腰间系着一条粗宽暗黄的布腰带,黑色的粗布裤,裤子两边油滋滋的,脚上的鞋子也破了洞,走起路来,脚趾一出一出的。
走近莫菁苍,身上一股油腥臭味,极为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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