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封嬷嬷一听,面色陡然惊慌,“奴婢的确没有法子探得消息,奴婢只知道相爷命穆管家将肖姨娘藏了起来,据说是连夜用马车送去了什么地方,看着相爷的意思,他没打算杀了刘姨娘。”
莫菁苍一直觉得奇怪,为何楚忠不将刘氏杀了,刘氏的身份不简单,她能潜伏施氏身边多年不被发现,做事极为稳妥,她定是和楚忠说了什么,楚忠这才放过她。
刘氏到底是谁的人,藏在相府到底要做什么?
“你先回去吧,还请嬷嬷多多留心相爷?顾严晟那里我会命人打点好的?”
封嬷嬷谢道:“感谢奶奶,只要留下他一条命,老婆子我也算给顾家一个交代。”
莫菁苍不等她说完,便带着浓晴和浓墨离去。
自从楚基沣走了以后,楚基裕也没再出现过,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总觉得他也变得神神秘秘。
几天后,秋日的午后,天气异常干燥,莫菁苍在厢房内和下人们,做些冬日用的厚垫,浓墨为莫菁苍冲上了一杯香茶,搁在了她的手边。
莫菁苍见浓墨似是有话要说,拿着漆盘站在她跟前,抬起了头,赶紧又低了下去。
“有什么话直说,跟着我这么长日子,这些规矩还不懂吗?”
浓墨紧张回道:“奶奶,今日奴婢去前院,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裕二爷,裕二爷让奴婢转诉奶奶,若是去成国府有任何事,可以找赵郎君帮忙,裕二爷说,是沣大爷走之前曾交代过。”
莫菁苍微抬起眉,停了片刻,接着又垂下头继续做着针线活。
“这么点小事,值得你吞吞吐吐半天?”
浓墨垂下头,想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问道:“奶奶,奴婢知道身份低微,不敢过问主子的事,但是奴婢觉得裕二爷对奶奶的关心,已经超过正常的妯娌之间,二爷却不知避讳……”
莫菁苍知道浓墨不是个嚼舌根的人,她这么说是真的感觉楚基裕对她和楚基沣的事操心过多。
“嗯,你先下去吧。”
浓墨低着头,拿着漆盘慢慢的退了出去。
浓晴试探的问:“奶奶,其实奴婢也这么觉得……”
莫菁苍轻轻的笑了笑,“二爷为人洒脱,不像一般之人,他只是太过在乎大爷了?”
浓晴点着头,她知道莫菁苍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是这个原因。
过了两日,施氏备好了去女童礼的礼品,让水嬷嬷送来给莫菁苍瞧瞧,莫菁苍只是赞赏了几句,母亲想的周到,水嬷嬷便带着礼册离开。
成国公的府邸住在城西,去的时候,仍然要坐马车。
第二日一早,莫菁苍身着一件翠色绸缎束腰短衫,下面一件白色的襦裙,外罩一件白色的闽南娟纱衣,头发盘起,简单的珠钗挽着发髻,美的让人心颤。
临走前,施氏让水嬷嬷带话,说是楚绒岚陪着陈宁碧也被邀请去,而陈家的长媳,却因怀有身孕,不易出府,这才没有一道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