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楚基沣深刻认识到自己带她去喝酒是一件错误的事,她的酒品真的不行!
第二天一早,楚基沣为莫菁苍收拾好东西,将莫甘廷带来的楚家军调给她,另外又飞鸽给都城里的赵允朔,让他往台岭县接应。
辰时后,楚基沣带着莫甘廷等人来到程府大门外。
莫菁苍随着楚基沣两人走了出来,见大门外已经备好的马车和马,心里有些不舍。
楚基沣送莫菁苍上了马车,来到车窗前,掀开帘子,看着里面的莫菁苍坐稳,“我写信你要回!”
莫菁苍点头,回道:“知道了。”
楚基沣心里虽然极为不舍,但面上仍是素常,只是发出来的声音,略带着沙哑,看了她半天,蹦出来四个字,“等我回去!”
旁人怕是听不出来,但莫菁苍却听的很仔细,冲他一笑,道:“嗯!……”
周围都静了下来,两人对视许久,楚基沣不舍之情在莫菁苍面前表露无遗。
时间的静默和留恋,在彼此凝聚之时,流逝的总是很快,楚基沣放下车窗帘,走到马边上,一跃而上。
他再三回头,看了马车几眼,侧过身,和程知州客气了几句,便夹紧马肚,薅起马缰,策奔而去。
两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莫菁苍这边的马车也开始行驶,马车后面跟着两排楚家军,银色盔甲摩擦的锵锵响声,传入马车内。
马车内的莫菁苍心里倍尝孤冷,两人都不知道面对未来的强敌,他们有没有完胜的把握,可是有一种信念,在两人心里,他们要活着等彼此,他们一定会再见到。
两边的马儿,带着离别的思念行了五六天的路,莫菁苍这边的来到台岭县。
赵允朔却抢在她的前头到了台岭县。
莫菁苍惊讶,赵允朔是怎么做到的?
台岭县到都城,马车要行十天左右的路程,而单人乘骑快马,不眠不休,最多也要六天的时日,他这是眯着眼睛跑过来的吗?
赵允朔见到莫菁苍,便打趣道:“我说沣嫂子,你们夫妻不能这么折腾人,这年还没过完,就让我出来干这差事,我也是上有老的人,这么跑出来,回头我被问责,我把你们全都捅出去。”
莫菁苍笑道:“瞎说,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想出城走走,拿着接我为幌子,你是嫌成国公成日管教严格,趁机溜出来,不敢让人知道?”
赵允朔嗤笑道:“沣奶奶,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上辈子挑着找朋友?见我有风度,不屑与你们计较,才被你们欺负?”
莫菁苍笑了笑,“赵郎君可是都城禁卫军三十万的统领,我只是闺中妇人,谁欺负谁,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赵允朔给她一记白眼,“真是和那个臭脸待久了,心肠都变坏了!”
莫菁苍笑了笑,这个赵允朔嘴上功夫可比他拳脚功夫厉害多了。
在赵允朔的护送之下,莫菁苍回去的一路较为安全,楚家军便撤回了北胡,回去复命。
正月二十五的晨早,马车行驶到都城北门下,早就得到消息的相府,遣人出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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