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到手上感觉火辣辣的。不一会便由“火辣辣”转为钻心得疼了。
“孟前辈!”此时宋宽鬼鬼祟祟的“潜伏”过来了。
“孟前辈,刚,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宋宽端着枪,警觉的四处张望。
“我,我,刚才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这边传过来,不大放心,难道您身上带了手榴弹?”
“冤孽已除,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过来帮忙!对了,有手套么?带上!”孟老鬼指挥宋宽把秦戈抬到了道中央,身体顺着道路方向摆顺,然后用匕首割破秦戈的七脉,在每个伤口撒上一层鹰甲,用铜钱在秦戈身上摆了个“释艮阵”。
释艮阵能拔地中阴气,同样能拔人中阴气,秦戈此刻中的是阴毒,且毒以攻心。传统的拔阴材料已经没用了,所以孟老鬼才采取这种破釜沉舟的方法。虽说人体阳盛于阴,但阴气一点没有也是不行的,“大阳冲心”照样是会死人的,所以,此刻布在秦戈身体上的“释艮阵”,其火候一定要把握得十分精确,按秦戈此刻的身体状况。偏差几秒钟便可能一命呜呼。
“孟前辈,您这是?我觉得咱们应该抬他去医院。”宋宽不晓得孟老鬼要干什么,在他看来,秦戈身中剧毒,抬下山就医才是硬道理。
“别说话!”布完释艮阵,孟老鬼将一块死玉塞到了秦戈的嘴里,用剩下的赤硝在其身体周围撒了一圈。
“看你老小子命数了。”孟老鬼一边嘟囔,一边用一根鸡喉钉下一张泻阴符在秦戈脑袋前面。
说也奇怪,这鸡喉刚刚钉下,秦戈的身体便抽搐起来,身上七脉的破口不断流出奇臭无比的粘液,鸡喉上的泻阴符也冒起烟来。
“孟前辈!我们怎么办!?我能做点什么!?”看见这阵势,宋宽慌了,在他看来,这秦戈似乎已经没得救了,人身上竟然会流出这种顶风臭十里粘液。
“别慌!”孟老鬼静静的看着,没三分钟,只见秦戈呕了两下,哇的一口黑水连同死玉一起吐了出来,就在这呕吐的一刹那,孟老鬼用匕首在地上刷的一扫,插在地里的鸡喉被齐根割断,秦戈身上的铜钱在鸡喉被割断的同时,嗖嗖嗖的向四外飞出。
“秦先生?”宋宽凑到跟前,战战兢兢地摸了一下秦戈的脖子,发现还有脉搏,而其身上那层臭烘烘的黏液竟然没有了。
“孟前辈,您真是神人哪!”这一切看得宋宽目瞪口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人为制造出的所谓“超自然现象”,立刻对孟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正的神人在底下躺着呢。”孟老鬼指着石三的方向,此时自己浑身上下连血带汗已经全湿透了,救完秦戈,只感觉两腿发软,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石先生?!”顺着孟老鬼所指的方向,宋宽没几步就找到了刚刚恢复意识的石三,立即从包里掏出水壶,抱起石三喂水。
就在这个时候,草坑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孟老鬼一哆嗦,用手电一照,只见李瑞雪连滚带爬地从草坑里钻了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自己的脚下。
“孟爷爷,俺再也不敢跑了,您可得把俺从这里带出去啊。”
紧接着,刀子也过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刚刚恢复过来的王胖子和大力。
王胖子和大力睡梦中着了道,此刻显得异常尴尬,看了看孟老鬼也没敢多问什么。
刀子则急忙去扶起石三。
宋宽则去拣了些干草树枝点起火,几个人战战兢兢围着火堆,谈着天一直到了天亮。
“....之后,我就想爬上去,结果,结果那东西,哎...”石三没精打采地描述自己到密室拿玉玺的经过,说到最后,竟然眼又红了。
“不许哭!堂堂男子汉,哭出来成何体统!”孟老鬼递给石三一个烤熟的烧饼。
“玉玺不玉玺的,那都是身外之物,活着回来就好!三儿啊,我这把身子骨,蹦达不了几年了,但你的路还长,不能因为这个事,就破罐破摔了对不?”
“孟先生,我听说,您曾舍命救我。”此时秦戈也醒过来了,让宋宽架着一瘸一拐地来到孟老鬼跟前。
“哎,秦爷,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孟老鬼一脸坏笑,“怎么说,你也是个活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