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强迫我,所以我的任务压根就没完成。”
方慕安心里这叫一个懊恼,康时年着小王八蛋当初怎么选了这么别扭的任务,他不是为难自己,而是想为难他吧。
他心里正埋怨,文轩已经辛勤地在他身上开垦了,两个人本来就没穿衣服,稍微一滚就成就了文轩的便利,他都不用怎么花费力气就得手了。
方慕安一开始痛的一声闷叫,过不到一分钟就适应了,小乌龟怎么看也不像新手,怎么技术掌握得这么娴熟?
昨晚说那些话,不会都是拿来忽悠人的吧。
方慕安心里气闷,就愤愤问了一句已然嗨翻天的文轩,“你到底是真没经验还是假没经验啊?”
文轩把质问听成了赞美,“舒服吧……其实你还是适合做下面的那个,咱们这样不是挺和谐的吗,以后也这样吧。”
“凭什么啊,你现在就给我滚下来。”
“我现在怎么能滚下来呢,我现在滚下来了不止我自己不爽,你也不爽,你就放松享受就好,乖乖闭嘴别说话了,要不然会影响过程体验。”
方慕安眼前一阵阵黑,“你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欠我的这一次,我以后肯定讨回来,我昨晚就是对你太客气了,你别让我逮着机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文轩报复似的撞了一下,“让你逮着机会你怎么样,人在我手里你还敢大言不惭。”
一个大男人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感觉实在太复杂了,要说不舒服吧,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要说舒服吧,他又实在不想承认他被动地享受着他的凌驾者给他带来的快感。
做到后半段的时候,方慕安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件事,他和康时年,到底是谁的床上功夫比较好,小乌龟昨晚享受到他正在享受的了吗?
好像是没有。
文轩昨晚的哼哼只是叫痛,一点没有表示舒服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技不如人,方慕安心里就觉得不服气,难道这种事也要看天分的吗?又或者酝酿越久,实施出来越成功。
难不成要他以后有事没事就YY把康时年这个那个?
方慕安想东想西了没一会,文轩就把他的注意力夺回来了,两个人打仗似的折腾了一个早上,出门觅食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方慕安一到前堂就傻眼了,有气无力趴在桌前的不正是袁信吗?
“三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袁信对方慕安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回来有一会了。”
我擦!
什么叫有一会了!
方慕安老脸挂不住,忙扶袁信起身往后堂走,“三爷,你回来了怎么不叫我?”
袁信表情腼腆,“我叫了,不过你好像没听到。”
我擦!
什么叫叫了没听到。
难不成他在门外听到屋里乱七八糟的声音了?
方慕安全身都紫涨了,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底下,“三爷,你不会是嫌吵,才没回房休息的吧?”
袁信扭头瞟了方慕安一眼,尴尬着没回话。
没回话就是默认了。
方慕安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任务对象坐在前堂吹风受苦,他却在后面风流快活,真是太不应该了。
都怪文轩那王八蛋勾引他。
方慕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窃笑的文轩,文轩非但没觉得他眼神带刺,还一个劲对他使眼色。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袁信扶到床上,方慕安一边给袁信倒了一杯水,一边忐忑不安地问了句,“三爷,你受伤了吗?觉得怎么样?”
袁信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皮外伤,不碍事。”
文轩正色问了句,“袁公子见到皇上了?”
“见到了。”
“情况如何?”
袁信猜到文轩是知道内情的,索性也就不隐瞒了,“皇上的病的确很严重,就算从现在开始悉心调理,也只能延寿不得长寿。”
“皇上请袁兄为他调理身体?”
“是啊。”
“那你兄姐宗族的事,你可曾求情?”
袁信无力地摇摇头,表情萧索,“皇上只说不会杀他们,却没说何时回开恩放了他们。”
方慕安牙根咬的痒痒的,“一大家子人,每日的牢饭就要花费不少,皇上这是何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