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林思涛就说:“气色不错呀。”
他穿了件烟灰色的圆领旧毛衣,领口已经穿得有了小小的破洞。他抱着胳膊,挡在门前,戏谑地问贺显:“你真中毒了?”
贺显就说:“真中毒了,求求你好心做解药。”
隔壁男人正好出门,好奇地看了一眼他们。林思涛连忙拽住贺显拉他进来,贺显顺势扑上来搂住他,用胳膊肘哐一声把门撞关上。
林思涛笑得停不下来。贺显抱着他也笑:“好了,我被当变态了。你很开心?”
看到他的笑容,林思涛心都要飞起来了。更叫他开心的是,贺显立刻就吻上了他的唇。林思涛不舍得放开他,他们拥吻着就进了卧室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贺显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还没说,愿不愿意做我的药?”
林思涛抚着他的头发:“我要是药……你想怎么吃?”
贺显已经卷起他那件破毛衣,笑声也低低的:“这样吃……”
他向下吻去。
林思涛已经没法说话了。下午阳光正好,窗帘拉着仍有光亮。他迷迷糊糊地想,难怪古人要骂白日宣x这种行为,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不过大概骂了也没用,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正神游天外,突然惊叫一声。贺显立刻捂住他的嘴。
“别……你这里隔音可不太好。”他笑着说。
林思涛咬住他的肩。贺显动作越发轻柔。
完事之后贺显搂着林思涛在床上小睡片刻。
他醒来时候,林思涛正趴在床上看书。见他醒了,就夹上书签合上书问:“你还没告诉我,今天是怎么了。”
他刚才是被贺显激动的情绪感染了,荷尔蒙绑架理智,什么都不管了。
这会儿他才想起来贺显这什么都不问上来就把他一顿X,X完倒头就睡,有点微妙。
贺显睁着眼睛,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嗯。”
林思涛说:“嗯是什么意思?”
他要生气了,感情贺显就是来发泄的。
简直禽兽。
贺显像是察觉到他的不快,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他要解释自己的不快那就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仔细追溯可以从二三十年前讲起。他对宋优讲过,对赵恕清讲过,讲得太多,现在已经懒得讲了。或者他还不确定现在能不能对林思涛讲。
他说:“我只是累了。”
他在评价林思涛,林思涛也在评价他。
有时候林思涛觉得贺显和他心中的那个完美形象近了一些,有时候又觉得他离那个完美形象远了一些。
今天贺显离那个完美的人有点远。
虽然上床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
林思涛也不说话了,只是轻轻抚着贺显的头发。贺显问他:“怎么突然就伤感了?”
林思涛说:“因为感觉体会到了一点失足妇女的哀愁。你来了就是做,做完了连聊天都不想聊?”
贺显说:“而且我还没有给你钱。”
林思涛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贺显笑起来,抱住他。
“我喜欢你。”
“我真的喜欢你。”他告诉林思涛。
“喜欢到在你面前完全不想提起讨厌的事来浪费时间,破坏气氛。”他说得很甜蜜。
林思涛小声说:“我也喜欢你。喜欢到愿意相信你所有的胡说八道。”
贺显不管隔音如何了,又把林思涛按着一番作业。
这一番消磨,天色都擦黑了。林思涛只觉得不能再做下去了,再做下去他脑子都钝了,人都被艹呆了。
贺显也是饿坏了。中午聚餐他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平时的五成就觉得饱了。在床上这一折腾,早消化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又懒得出门,林思涛就点了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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