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悱恻,肌肤相亲。
祁夏在萧鹤床上站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见还是没有感化他,认命地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萧鹤的被窝里。
冰凉滑腻的肌肤相触的一刹那,萧鹤吓得哇哇叫:“雾草,你个暴/露狂。你下面那个硬硬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祁夏还是挺好的。
这样的小日子过了几天,萧鹤都要把原主父母忘了的,结果却接到了他们的一通电话。原主妈妈要萧鹤去他表哥的婚礼喝喜酒,萧鹤不愿意去,又不认识,原主和他们不熟,而且小时候差点被那两个表哥打死的事至今记忆犹新。
原主妈妈说了,萧鹤是他们家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是最有出息的,他来了有面子。萧鹤心里呵呵,嘴上用原主妈妈以前说的话嘲讽回去:“没表哥们厉害,一年挣那么多钱,表哥们才是挣大钱的。”
原主妈妈欣慰道:“这是自然的,所以说,上大学有个屁用啊。男孩子就要像你表哥那样出去闯荡才行。读书的脑子都是死的,没有你表哥那种出去闯的人灵活。”
萧鹤真想让原主那两个表哥把他们从原主这里坑的钱拿出来。虽然原主没有给他们,但是原主妈妈一有钱,哪次不是把钱全部寄回娘家的?有时候原主甚至怀疑,表哥们,还有那个舅舅,才是原主妈妈的儿子。
萧鹤还是不愿意去。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你奈我何?
原主妈妈说了:“你不来?你敢不来!你不来,我就掐死你姐姐,就把她卖给鸡/头当鸡去,你不来试试!”
得,打蛇打七寸,这确实是原主的七寸。而原主的弱点也是萧鹤的弱点。他可不想,哪天原主回来时,发现他姐姐出事了。
和老师请了假,收拾了一下包裹,就要走了。离开前,祁夏把萧鹤按在门上,双腿挤进他的双腿,来了个深吻:“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宝贝。”
“大宝贝你也小心。”萧鹤挑了挑眉,用膝盖碰了碰祁夏那里,揶揄道。
祁夏暗示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说:“好的。小宝贝。”
萧鹤:……
不知道原主父母怎么想的,居然让原主姐姐去做什么伴娘。这伴娘什么的,怎么也应该是女方那里的吧。萧鹤不放心,知道这一情况后,就下意识地紧盯着原主的姐姐。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闹洞房的恶习,但就算有,他也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回来的这几天,萧鹤跟疯了一样修炼,整夜不睡觉地在那里引气入体,也没有再压抑实力,想要打好基础,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冲了筑基期。
中途原主妈妈要进来的,门不牢固,差点被打开,还是系统死死抵住,才能没让她进来,在萧鹤升级的关键时刻打扰了他。
萧鹤第二天知道这事后,很是感激了一阵系统,特地下厨给他做了几个好菜。如果不是系统出手,他说不定都走火入魔了。
系统摆摆手,然后冲着美食扑了上去:“不用感激我,为了美味的炸鸡腿,劳资也舍不得你死的。”
萧鹤:……没想感激你。
萧鹤不喜欢这种感觉,原主的父母老是在门后偷窥他,问他们在干嘛,他们又说看看你在做什么的。这个门的玻璃是透明的,原主为了不被偷窥,特地贴了很多报纸,但有几个地方破了几个洞,深更半夜的时候,有时就会有双眼睛在那里偷看,阴森森的,别提多吓人了。萧鹤跟他们说了好几次,他们还是屡教不改。也不知道,这种偷看别人在做什么的臭毛病,真的如此有趣吗?
原主表哥结婚那天,原主姐姐是做伴娘的,早早地换了衣服,粉红色的抹胸裙,很好看。她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却很爱美的,也知道谁对她好,整天的粘着萧鹤,一穿上新衣服就问萧鹤,“好看吗?”
“好看。”自然好看,原主姐姐长得很漂亮,不输给原主,虽然傻乎乎的,但心地善良的女孩漂亮都是由内而外的。就是那些盯着她看的龌/龊男人猥/琐的色/眯/眯的眼神,恶心得萧鹤都要吐了。
萧鹤不露痕迹地站到原主姐姐身前,替她挡住了婚礼上那些人恶心的视线,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替她穿上。
原主姐姐不愿意,她要穿她好看的裙子,不要披外套。萧鹤诱哄她,“这样更漂亮哦。”当然真实原因是萧鹤不想让那些人看见她好看的手臂和光洁的脖子。
原主姐姐委屈地在外套里缩了缩,不过她一直听弟弟的,所以很快又高兴了起来:“嗯嗯,弟弟,漂亮。”
萧鹤闻言囧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