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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真紧。”童瞳讪讪地瞅着天花板,“太煌总裁不管太煌生计,在浴室管女人头发,都神马事呀……”
嘴里埋怨着,心里却浮上一种叫“甜蜜”的东西。
她悄悄抓住发尾,偷瞄一眼严肃脸的曲一鸿,不由抿唇轻笑。
嘿嘿她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是天然的乌黑直发,不是风情万种的大波浪卷发,她还真是想多了。
果断各花入各眼。
童瞳正胡思乱想着,只觉一股清凉没入裙底。
慌得童瞳手忙脚乱地往旁边闪避:“别……”
话音未落,面色似有粉红色光晕掠过面前。童瞳一惊,赶紧去捂裙摆:“不要脸,你……你……”
呜呜她的小内内啥时跑上他指尖哒!
才几天功夫,手法居然练得这么炉火纯青。
再练下去,到时她还不得被他拆了吃个精光。
沐浴门被紧紧关上,落了锁。
曲一鸿指尖上多了只杜雷丝,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飘忽:“乖,好好配合……”
“唔。”童瞳大脑空白了那么一秒,“你上我下吗?”
貌似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可以有这个待遇,她愿意乖乖合作。
“呃?”他声音含糊,“也可以平起平坐。”
“啊?”童瞳忍不住狂抓两把头发,“二维码,你是不是说梦话?”
谁能告诉她,平起平坐是神马姿势?
平起平坐吃饭她知道,可是平起平坐那个……请问是坐着谈恋爱吗……
。
白果儿几乎小跑着回了曲白的和乐居,一路上几乎将曲一鸿诅咒了无数次。
童瞳傻呆呆地什么也不知道,她白果儿可知道得很。
曲一鸿在防她,关键防范力度还不是一般的大。
她确认自己暂时还没在曲一鸿面前露任何马脚,所以曲一鸿这般紧密防护,让她更是胆战心惊。
她忽然有点愿意承认曲白说的话。
曲一鸿年纪轻轻就能稳坐太煌总裁宝座,确实有他惊人之处。
“就回来了?”正从屋子里走向院子的曲白,站住了,愕然地瞪着匆匆忙忙走进来的白果儿。
“回来了。”白果儿扯出个笑容。
“你不是和瞳瞳做发型吗?”曲白温和地追问,“这么快就做完了……”
“别提了!”白果儿懊恼地一踢院子里的陶瓷花瓶,踢得花瓶咚咚有声,“曲一鸿那个人真是个猪。”
曲白扶好被白果儿踢歪的陶瓷花瓶:“二哥怎么了?”
“曲一鸿他……他……”白果儿委屈得眼眶一红,“他不许童瞳做发型。”
“是吗?”曲白微微一怔,站起身来。
“我骗谁也不骗你啊!”白果儿气恼地瞪着和华居方向,“童瞳头发都弄湿了,都擦上洗发露了,结果曲一鸿居然骗瞳瞳说淘淘不见了。”
想到马上到手的亲子鉴定标本就这么错过,真是越想越气。
曲白静默,叹了口气:“果儿,那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我们不能管。”
白果儿气得胸口一起一落:“曲二少他是不是不够自信,怕瞳瞳太过漂亮,被人撬墙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