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散发着雌性激素的女人。
在夜的熏染中格外强烈……
“曲大哥,我爱你。”白果儿话音未落,眼泪婆娑得蜿蜒而下,滚落心口,楚楚可怜得让人我见犹怜。
她轻轻拾起曲白的手,拉着压往自己纯白如玉的心口,低低地恳求:“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吗?”
曲白震惊地瞪着面容迷惘而举止豪放的白果儿,一时呆了。
“我爱的只有你。”白果儿喃喃着。
她缓缓垂首,双臂从曲白腋下穿过,紧紧抱住曲白,脸紧紧贴上曲白的心口:“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
“……”曲白连声音都找不到了。
“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白果儿的眼泪抹上曲白的心口。
见曲白有如僵尸,白果儿踮起脚尖,吻上曲白的唇畔:“我比童瞳漂亮,我比童瞳有女人味,我甚至比童瞳会打扮,我还比童瞳会撒娇。为什么你就不懂得欣赏我的美……”
白果儿忽然一喜:“曲白,你瞧,你的身体有反应了,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对我有生理上的喜欢,这说明你不像你表面说的排斥我——”
她欢喜地去拉他的浴巾。
白果儿的小手被曲白的大掌抓住了:“别闹!”
“你到底想怎样啊?”白果儿急得快哭了,“难道我爱你也是种错误?”
曲白缓缓推开怀中活色活香的身子,眸光掠过窗外:“是,我有生理上的回应,但这只表示一个男人的生理反应,不能代表我的心。”
他转过身,背对白果儿:“我不想要怎样,我现在就是不想再见到你。”
白果儿怔怔地瞪着曲白挺拔而疏离的背影:“可是……我想你。”
她忽然大哭:“哪怕拿走我的第一次,我也死也无悔。就一次,好吗?”
“不能。”曲白漠然,“果儿,是你毁掉我一生的幸福。哪怕你自比西施貂蝉,在我眼里甚于毒蛇猛虎。我没办法改变我的看法。你走吧,趁我报警之前。”
白果儿泪眼婆娑地蹲下,拾起自己的裙子,慢慢穿了回去。
“我恨你。”她说,“曲白,我恨死你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颤抖着将裙子穿好,白果儿抹一把眼泪,转身向外走去。
从今天起,她要开始恨曲白。
不,还有童瞳,还有曲一鸿……
白果儿下了楼,茫然走向门口,拉开门走进院子。
她下意识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可惜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就只有风声。
她是安全的。
回顾一眼和乐居,她曾住过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似乎还能隐隐闻到月季花香……
白果儿从包包里掏出和乐居的钥匙,恨恨地扔进花从。
她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大门一步,白果儿还来不及站稳,只觉耳边似有风声,她下意识地一躲,整个人却被一截有力的胳膊给搂进一个胸膛。
白果儿一声惊呼:“你是谁?”
“哈哈——”笑声在夜色中低低响起,“我还以为今晚得蹲到天亮呢,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曲白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