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肯定是的,一定是的,我成了他的棋子……”
门外的童瞳闻言怔了怔,不由自主将自家老妈拉开一点,自己更贴近门边。
“棋子?”白子松有丝犹豫,“是吗?”
“他一直垂诞我,想占我便宜。”白果儿哽咽了,“但我爱的是曲白啊!一直拼死不给他机会。直到我和曲白实在没办法了,我才私下里找他帮忙。可是……”
“可是什么?”白子松摒住气息,因为激动,声音微微发颤,“果儿,快点说清楚。如果你只是曲家内斗的棋子,或许曲一鸿和童瞳会谅解。”
“这是一个局。”白果儿咬牙切齿地说,“他专门设给我的局。他明明早就知道曲二宝是谁,也知道曲二宝在哪里,却偏偏当作不知道,还假意帮我,让我最终只信任他一个,投靠他,还傻呼呼地将自己交给他。从一开始,我就是他设计好的棋子。”
童慧玲默默搂住女儿。
“瞳瞳举办婚礼那天,曲白最终不甘心,找了个借口跑去找童瞳。”白果儿哽咽着,“本来事情到这个时候还在可控之内,可是曲沉江悄悄给童瞳发了个信息,将事情揭露出来。最终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真是曲沉江搞的事……”白子松喃喃着。
“我才想明白。”白果儿无力地靠上童慧玲胸口,“妈,我们一个个全天下地找曲二宝时,却都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婷婷是曲二宝。本来就是他和乔爱晴串通好将婷婷替换了曲大少夭折的早产儿,却一直不告诉我。直到乔爱晴来找他,直到乔爱晴死了,他才告诉我这件事……”
白果儿正说着,门忽然开了。白家三口不约而同瞪向门口。
看到童瞳,三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气:“瞳瞳?”
童瞳定定地盯着白果儿,原本清纯可爱的粉嫩小脸,此刻弥漫着看不透的高深莫测。
病房内安静如冬夜的湖。
“你说的是真的?”童瞳声音轻轻的,“果儿,你给我发誓,说你说的全是真的。”
这么安静而冷静的童瞳,让白果儿心里腾起股寒气。
她往后紧紧靠住童慧玲,似乎在寻求靠山和支援,亦似乎在寻求某个平衡,以求得和童瞳较真的勇气。
“快说呀!”童慧玲悄悄催促着,“瞳瞳在给你机会辩白。”
“快说。”童瞳一字一顿地催促着。
白果儿缓缓松开童慧玲,坐正了:“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我想了整整一天,终于想明白了,我才是最悲催的那颗棋子。我比乔爱晴还不如。”
“婷婷是二宝?”童瞳盯着白果儿。
“我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了。”白果儿咬牙说,“她就是二宝。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乔爱晴死了,曲一鸿他们一点也没感觉,曲沉江也没一点伤心?因为乔爱晴对于曲家上下来说,已没有存在的意义。”
童瞳静默无声,眸中却透露出凌厉的锋芒。
她懂了!
NND你个二维码,你急着送婷婷离开,原来就是因为不希望她认婷婷回来。
你个二维码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