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江这丫的,真会找借口,把曲老太太给拉出来,这下曲一鸿也不能拒绝了。
“是吗?”曲一鸿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曲沉江,“据我所知,白果儿是曲白的秘书,最后自动离职。太煌之内,但凡自动离职的职员,三年内不许再进公司。老太太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规矩。”
“你……”曲沉江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倏的一拍办公台:“别找这么多借口,你和童瞳一丘之貉,就是不乐意看到果儿回我身边。告诉你们,我还偏偏不信这个邪,白果儿我留定了!”
“是吗?”曲一鸿淡淡一笑,“你确信你留定了?”
指尖一挑,申请书便到了曲一鸿掌心。
然后,申请书变成了碎片。
童瞳瞅着,悄悄松了口气,用崇拜的眸光瞅着曲一鸿——这还差不多,像她心里那个曲大总裁。
“你撕了我就没办法吗?”曲沉江洋洋笑着,“大不了我自己给果儿开工资,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曲沉江愤怒地转身,几乎狂奔而出。
他连电梯都没耐心等,直接走消防通道,回了二十七楼。
回到办公室,曲沉江愤怒地一甩门。
顿时,关门声响彻二十七楼。
旁边所有小房间的职员瞬间全摒住呼吸,诧异地瞪着曲沉江的大办公室。
“怎么了?”白果儿放下热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温柔地挽住曲沉江的胳膊,“是曲一鸿不肯答应吗?那我明天是不是不能再来上班了?”
“谁说你不能再来上班?”曲沉江眸色阴冷,“他凭什么决定我的决策?我说你能来,你就能来。从今天开始,你安心在我办公室待着。谁也不能赶走你。”
白果儿默默瞅着他,默默倚进他怀中,声音细细的:“只有你对我最好。曲三少,我无以为报。”
“以后就喊我沉江。”曲沉江声音暖和了些,搂紧怀中的温香软玉,“都说了,爷罩着你。”
白果儿双手搂住曲沉江的脖子,泪光闪烁:“还是你对我最好。”
曲沉江阴冷的眸光瞪着天花板:“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他老底戳穿,让他掉下来。”
“我帮你。”白果儿柔声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帮你。”
她的眸子投向曲沉江的电脑:“其实,你也可以自立门户啊!”
曲沉江脸色一凝,懊恼地哼一声:“我若有资金,自然早就不在他手下受这窝囊气了。”
“这个容易啊!”白果儿格格地笑了,“沉江,你可以悄悄转移资金啊!”
曲沉江冷冷一哼:“转移资金,你以为有那么简单的事。别说瞒曲一鸿,估计连童瞳那个白痴都瞒不过。”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白果儿亲亲曲沉江的下巴,格格笑着,“你不会自己搞个虚拟业务,借机从太煌总公司吸资。等资金转移得差不多,就说你投资失败,到时资金到手,人也能脱离太煌……”
曲沉江警觉地瞪着白果儿:“你怎么会这些?你一个语言大学出来的怎会经济学?谁教的你?”
白果儿这个花瓶,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复杂的技巧。
太不对劲了!
白果儿心中一惊,赶紧挤出个笑容:“好歹我和曲白工作了一年多,曲白可是名校出来的经济学博士。耳濡目染,我也学了不少。沉江,我知道的可多了,别小看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