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那个时候太年轻,还是个爱说笑的年轻人,对男人也是极为的崇拜。
只是谁想到,一年之后,男人的腿受了枪伤,虽然可以勉强走路,不过不能长时间站立和行走。行动不便让他不能再做警探了,男人拒绝了调到文职岗位去,就从警探局退出了。
当时不少人可惜,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之后,毕队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爱说话不爱笑,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处理,绝对不需要别人帮忙。
毕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时候,是男人帮他挡了那一发子弹。
男人抚/摸/着他的嘴唇,手指没有拿开,说:“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指望我能和正常人一样跑跳吧。”
毕队皱眉,说:“医生说……”
“嘘——”男人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说:“当时是我自愿这么做的,我不希望给你带来负担。”
“我知道。”毕队说。
男人说:“你不用每个月都请假带我去医院,其实没有必要,我现在生活的也很好。”
毕队没有说话,又抿住了嘴唇。
男人又说:“虽然我很期待每个月的这一天,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每次都到医院去度过这点时间。”
毕队狐疑的看着他。
男人问:“你还是没有女朋友吗?”
毕队更加狐疑了,男人的话题转换的太快了。
“那有男朋友吗?”男人看着他的眼睛问。
毕队皱了皱眉,男人继续说:“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毕队愣住了,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有点反应不过来。
男人说:“前提是,你不嫌弃我是个瘸子。”
“你……”毕队瞬间被他这话气着了,气得说不出来话,他实在非常介意这个词。
男人倒是不介意,笑了笑说:“我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你总会看出一点我对你的感情了,不过你好像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
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毕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开始有点发/热,目光也躲闪起来。
“你的回答呢?”男人问。
毕队有点迷茫,说:“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让我帮你了解一下,好吗?”男人微笑着说。
毕队似乎被他蛊惑了一样,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男人说。
男人说着,慢慢的低下头,一点一点的挨近毕队。他的嘴唇终于碰到了毕队的嘴唇,轻轻的接/触,一点也不疯狂,只是这种若有似无的摩擦,其实才是最要命的。
毕队身/体抖了一下,但是他不敢推开男人,他怕伤到了男人的腿。
两个人嘴唇贴在一起的一刹那,毕队感觉心跳猛然的加快了。
男人轻轻的吻着他的嘴唇,并不深入,似乎是怕吓着了他这个乖学/生。
这个吻实在很单纯,也没有多长时间,男人就准备抬起头来离开了。
毕队目光落在男人的嘴唇上,他忽然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将要离开的男人拉了回来,伸出舌/头在男人的嘴唇上扫了一下。
男人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了,目光也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变得极具占有性和侵略性。他立刻低头含/住了毕队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然后撬开毕队的嘴唇,侵占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毕队只是嫌弃之前的吻太小儿科了,然而他其实并没有和什么人接过吻,好像有点惹祸上身的感觉,随之而来的火/辣的吻,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男人声音变得沙哑,说:“坏孩子,看来我们今天不用去医院了,来做点别的事情吧。”
谢纪白和唐信去了张先生的家,不过张先生的妻子这会儿不在家,在公/司里上班。谢纪白和唐信就顺着地图,在那个直径一千米的圆圈里走了一圈。这边人群都挺密集的,办公楼咖啡厅,还有个小孩子的课外培训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如果要想把这些地方的录像都看一遍,找到行踪诡异的人,实在是非常困难,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谢纪白和唐信还在外面,就接到了秦续的电/话。
秦续跟他们说,正在给老大办/理转院手续,准备转到离警探局比较近的医院去。
陈万霆觉得自己没事了,虽然他胳膊腿什么的都不能动,连下床走路都不能。不过陈万霆觉得在医院住着很不舒服,想要回家住。他主要是比较心疼苏半毓,还有每天过来陪床的。病房地方就这么大,而且没有多余的床睡觉,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行的。
苏半毓当然不答应了,最后商量了一下,就决定转院,这样也好离警探局近一点,免得大家跑来跑去的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