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花枝乱颤,王进看了她一眼,赶紧把目光又移开了。
秦云生气的时候,“胸”涌澎拜,王进见了,真不好意思。他虽然没有邪念,但是,那个波涛,会把男人给卷进去,出不去。
秦云坐在凳子上,波涛平静了会儿。
二当家和三当家进来了。
“大当家,我们的人没有下山过,更不可能干出什么违规的事来。到底怎么样了?”狸子问。
“备马!去桃林庄!”秦云没有回答狸子,站起来出门了。
狸子和二当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当家这么生气,只好跟着出去。
四匹马在山道上奔驰着,秦云跑在最前面,她不停地抽打着奔跑的马儿,跟在后面的王进看见秦云的臀`部不停地在马背上上下颠着,他的心也被颠着,他心里想,是不是罐子岭的兄弟惹事了!
真要是罐子岭的兄弟惹下了这样的大事,可不得了!
罐子岭有陈子平和穿山甲管理着,他们两人应该不会再干出这样的事呀!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太信任他们两人了!真要是这样,争取罐子岭就难如上青天了!
秦云见到了桃林庄,赶紧把马绳子一拉,马儿急速停下来,她跳下马,把马拴在了村口的树上,朝着村庄里走去。
走进村庄,他看见有人哭啼,只见村里更加被搅得破败不堪。他朝着哭着的人走去,王进他们跟在后面。
“天煞的土匪啊!不得好死的土匪啊!”一个妇人哭喊着。
“爹……你死得好惨啊!虎头山的土匪……你们遭雷劈啊……”一个女子哭着,她的衣服破烂,像是被撕烂的。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云走过去问。
“天煞的土匪!虎头山的土匪!怎么不被雷劈死!他们说打鬼子,不干危害老百姓的事,你们看……这就是干的呀!天煞的土匪……”
“胡说!你瞎说什么?我们虎头山的人没有下山……”
妇人突然站起,朝着狸子撞过来:“你们就是虎头山的土匪?你们这些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王进赶紧拉住了妇人:“大娘!你别误会!我们虎头山的人真没有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你们村的事,我们一定查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大娘,好不?”
妇人看着王进:“不是你们虎头山的人?我们看见的明明是土匪!我还听见他们说话了!你们不认账了?”
“他们说什么了?”
“秦云问。”
“我们土匪才不管什么遭报应!这是我亲耳听见的!”妇人恨恨地说。
“好!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的!大娘,这个钱,你们先料理后事吧。”王进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银元来。
“我不要你们土匪的钱!你们杀了我家的人!我要跟你们拼了!”妇人又朝着王进撞来。
秦云眼快,一把拉着妇人:“一时说不清,我们走!大娘,钱你拿着!我们还会来的!谁祸害了你们,我们一定会给你们讨回公道的!”
秦云说着,拿过王进手里的银元,装进了妇人的口袋:“走!”
妇人看着王进他们离去,心中的愤怒平静了一些,她想:“不是虎头山的土匪干的?难道是罐子岭的土匪么?罐子岭的土匪离这里比他们虎头山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