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安琪自然巴不得,拿着酒杯跟许盛辉勾着手,搭着肩,喝了个交杯,喝完了用胜利的目光看向温暖。
温暖垂下头,颤着声儿道:“对不住打扰了。”重新合上门,转身跑了。
陈前忙推了刘同一把:“这丫头瞧着不对劲儿,您赶紧过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儿。”
刘同也觉得自己今儿办的这事儿不地道,谁想到唐安琪这么会见缝插针呢呢,刚想追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我媳妇用得着你追吗。”
刘同愣神的功夫,许盛辉已经没影儿了,看向刘同:“许哥不是喝醉了吗?”
陈前摊摊手:“你不都说了那丫头是许哥的灵丹妙药,能治病自然也能解酒,许哥又不傻,既然放不下,自然不能让这丫头这么跑了,今儿要是不解释清楚,弄不好真黄了。”
说着看向脸色难看的唐安琪,讽刺的道:“我说唐大小姐,咱们好歹也算从小一起长起来的,论说你也不缺男人啊,至于这么饥渴吗,别的男人也非的抢,就算抢来,心里头惦记着别人,能跟你一条心吗,不如另外找一个,凭你唐大小姐应该不难吧。”
唐安琪蹭的站了起来:“我的事儿你管得着吗,先擦干净你自己屁,股再说吧。”拿起包仰着头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那样儿跟只骄傲的孔雀似的。
等她出去,陈前呸了一声:“什么东西,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刘同却道:“温暖那个表姐的事儿怎么着了,这都多少日子了,不是还没解决吧。”
陈前啐了一口:“那骚货跟我什么关系,当初本来就是她脱光了钻我被窝来的,这硬塞嘴里的肉要是吐出去,还他妈是男人吗,本来想着你情我愿的当个炮友,也就算了,谁想这骚货心倒大,跟别人弄出孩子,非要按老子脑袋上,我放过她已经是看在许哥面子上了,不然,就这骚货,早收拾的哭爹喊娘了,能这么不了了之吗。”
刘同:“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儿,你说两姐妹怎么性格就差这么多呢,要是温暖有她表姐的一点儿虚荣,许哥也不用费这劲儿了。”
陈前:“所以说这男人有时候就喜欢犯贱,越是上赶着的越不稀罕,越是满心不乐意,浑身都皱巴的,男人越是掏心掏肺的稀罕,总之,今儿咱们办的这事儿也算错有错着,这么一刺激,倒刺激出这丫头的真情来了,瞧刚才那张小脸,明显就是吃醋了,这要是心里没有许哥,哪会这么着啊,估摸过了今晚上,满天云雾就散了。”
刘同:“你说的好听,温暖那天可是当着许家所有人的面说的那些话,事儿都做绝了,你觉得老爷子还能让她进门吗?”
陈前乐了:“你怎么糊涂了,娶媳妇儿的又不是老爷子,你别瞧着老爷子怎么嚷嚷,这么多年哪件事儿没依着许哥,老爷子再厉害,在许哥面前那也是纸老虎,更何况,许哥八百年才起了一回娶媳妇儿的念头,老爷子要是拦着,那许家岂不等着断子绝孙吗,就算一时不答应,只要温暖肚子争气,怀了孩子,老爷子还不乐不颠的抱孙子啊,所以说,只要这丫头想开了,别跟林隽瞎连连,就什么事都没了,得了,这都半宿了,我可熬不住了,回去睡觉去,明儿还有生意得谈呢。”
不说两人各自回家,再说温暖,憋着一口气跑出来,没叫出租,乱跑了一通,等跑不动了才发现自己竟然跑到河边儿上来了。
河两岸是本市的景观工程,即使已是深夜,依然灯光璀璨,熠熠生辉,蔓延的灯河望不见尽头。
温暖冷静了下来,颓然坐在河边的木椅子上,望着河水发呆,望着望着,河水里仿佛映出了,唐安琪跟许盛辉,两人勾肩搭背的喝交杯酒,温暖气得不行 ,捡起一个石头,丢了出去,恨恨的道:“狗男女去死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好像是许盛辉的声音:“你说谁是狗男女?”
温暖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就看见许盛辉站在自己身后不远,脸隐在夜色中,看不清表情,温暖立马就怂了:“你,你来做什么?”他不是该跟唐安琪快活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许盛辉走了过来,离她异常近,近的温暖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暖下意识想往后退,却给他用力握住肩膀:“我问你呢,你说谁是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