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计我,不也是没把我du死么,这点伎俩难不倒我的。”
旁边的护卫见竟然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掐王爷的下巴,吃惊德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遇君焱似乎注意到了旁人惊讶的目光,躲开苏玉珩的手,将手中长剑向那些追兵的方向一指,高喊一声:“杀!”
遇君焱牵过一匹马一跃而上,在几名护卫的掩护下挥舞着长剑向对方冲了过去。他说得不错,弓箭手只有在远程攻击和偷袭的时候才比较占优势,一旦靠近他们,手中的武器便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遇君焱用手中的虹渊接连砍下三人的项上人头,在第四人的人头落地时,他将虹渊刺入那颗没有必要的头颅,将他高高举起,朗声说道:“这,不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遇君焱这次挑选的同他前行的人,多数是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士卒,他们看到遇君焱提起的尚在滴血的头颅,像是一只只饿狼看到了久违的食物般兴奋高呼,相对应的,皇帝派来的追兵在看到这一场景后,纷纷急转马头向后退去,而后,正好落入遇君焱刚刚派过去从后面包抄他们的包围之中。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道道飞溅开的血迹将林子里的树叶染成了红色。苏玉珩远远的皱眉看着,作为一名医者,他不喜欢这种血淋淋屠杀的场面,在它看来,与那些追兵相抗的目的就是保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既然他们已经受到重创,就没有必要一定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再造杀孽,但是显然,遇君焱并不这样认为,从他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中,苏玉珩觉得他不但不这样认为,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杀戮的感觉。
这也并不奇怪,苏玉珩生在医者之家,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家中的长辈在如何费尽心力的救人性命,而遇君焱却是年纪轻轻就投身于战场,在那里他每时每刻需要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去杀更多的敌人。
“玉珩?你发什么呆?手上的伤毒性抑制住了么?” 遇君焱骑马过来问道。
苏玉珩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追兵已统统成为无头的尸体,遇君焱行军打仗多年,时刻保持着一名将军的警惕,为了防止留下活口,他命令手下将每一个追兵的项上人头砍下。
“没事,只是有有些麻。”苏玉珩嘴角扯起一个略带僵硬的笑容,他看到遇君焱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的光,每次上阵杀敌,他的眼中都会闪现出这样的光芒,仿佛雄鹰翱翔于天空,豹子回归到树林……那是一种如鱼得水的发自内心的兴奋。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骗。” 遇君焱皱眉说道,他看出了苏玉珩的言不由衷,当然,他猜不到此时苏玉珩心中所想,只道是他中的毒颇为厉害,急忙带着他上了马车,焦急又无措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要怎么控制你身上中的毒?”
“放心吧,我的药能够控制住毒性,保证我活着到达福州。”苏玉珩侧身倒下,将头枕在遇君焱的大腿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他才发觉,手上的伤口还真是疼啊,皮肤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同时又有一根根钢针在刺扎。
苏玉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默默想着:“还好这毒箭是伤了我的手而不是君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