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白浅咬的微微一疼,眸色暗了暗,捏了捏白浅红润的脸颊,声音温柔且郑重道:“其实这句话,上次我醉酒之后就一直想对你说了,只是怕不够郑重便想挑个花前月下的好时机跟你说。”
说着,苍梧景鸢从怀中取出一枚造型古朴的玉簪递给白浅道:“我父君早逝,唯一留给我的便也只有这枚玉簪,虽然不值多少银子,却是我一直以来最珍视之物,我现在将她送给你,你可愿意收下。”
看着景鸢递来的玉簪,白浅微微红了眼眶,她与苍梧景鸢算是一同长大,又怎会不知道这枚玉簪对于她来说有多珍贵,可她此刻却愿意将此物送给自己,白浅红着眼眶看着景鸢,点了点头,“我愿意。”
景鸢见她这样,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轻笑道:“那句话我可还没说出口呢,你这倒先答应了。”
闻言白浅却环住了景鸢的腰,头轻轻靠在她肩头,轻声道:“就算那句话你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我的答案依旧是我愿意。我喜欢你那么久,一心等了你那么久,这一生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景鸢心中悸动不已,自己一生能得这样一女子倾心相伴,就算未来的路再艰难,她又有何可惧?将玉簪仔细的插.入白浅发髻中,景鸢伸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语气十分郑重道:“白浅,这辈子就算未来的道路再难走,我也会排除万难与你携手走下去,我喜欢你,而我未来的妻子也只能是你,你可记住了?”
在听到景鸢这句话时,白浅一直努力压抑着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涌了出来,紧了紧环在景鸢腰间的手,白浅用力点了点头,“就算未来再艰难,我也会陪你走下去的。”
景鸢心中满满都是暖意,一直孤寂不安的一颗心此刻终于安定下来。
“主子,主子......”秋容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树下相拥的两人才惊觉已经在这儿呆了许久了。
景鸢轻轻松开环在白浅腰间的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凑上去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淡笑道:“你先出去,我随后过去。”
想到两人竟然在常又宫女来往的花园里亲亲我我呆了这么久,白浅不禁面上一热,摸了摸额头被景鸢吻过的地方,带着几分娇嗔的瞪了她一眼,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便先行走了出去。
白浅离开一会儿后,苍梧景鸢便也从树后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苍梧景鸢索性再次下厨,简单的准备三菜一汤与白浅坐在小厅中吃了起来。
屏退了下人,苍梧景鸢将一块水煮鱼仔细剃掉鱼刺放入白浅碗中,思虑半晌,挑眉看着白浅道:“苍梧凌宇似乎经常来你这里?”
白浅正夹起景鸢递来的鱼肉想送入口中,听到她的话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转手将鱼肉塞入景鸢口中,白浅笑道:“自他回宫除去早朝时间,我们私下总共就见过两面,结果还都被你撞见了,景鸢,你可是吃醋了?”
苍梧景鸢瞥白浅一眼,倒也大方的点点头,“我自家老婆都快被人拐跑了,别说吃醋了,我都想跑去揍他一顿。”
不客气的拿筷子头在景鸢头顶敲了一下,白浅气鼓鼓道:“一天净胡说,我哪有被他拐跑,我跟他无非是朋友关系,那日他刚刚回来,我们便多聊了会儿,谈话内容也全是外面的一些风土人情的趣事。”
苍梧景鸢挑眉,“那今日呢?你在太傅那请了病假,我下了早课专门准备了甜点就跑来看你,结果却见你跟他树下悠闲对弈?那表情,可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没想到苍梧景鸢醋劲这么大,白浅勾唇轻笑,心中却因为她的在乎甜蜜不已,拉了她搭在桌上的左手,白浅温声道:“今日是我主动找苍梧凌宇来的,去太傅那请病假无非是幌子,没告诉你也是怕你多想。”
从白浅话中听出了几分深意,景鸢收敛了情绪道:“你找他所谓何事?”
“苍梧凌宇与我自幼交好,算的上极好的朋友,他无心政事却缕缕被女皇牵制想让他留在宫中为朝效力。”
顿了顿,白浅看着苍梧景鸢沉声道:“我今日找他来就是与他谈个条件。”
苍梧景鸢何其聪慧,听到这儿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你是想让他支持咱们这一方,等你正式荣登相位,而我坐上那个位置,便还他自由?”
没想到景鸢一下就猜中两人谈话内容,白浅点了点头道:“不过除了还他自由之外,她还有个条件。”
苍梧景鸢沉了沉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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