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院子里无聊地摧残花草,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都没有十三阿哥的消息,不知是否一切安好?作为一个阿哥该是比我自由吧。
将眼前散落一地的花瓣小心拾起装进帕子,刚站起身就见宫女推开院门领进一个小太监。
才上得前来便利落地打千儿行礼,紧接着开口说道:“奴才小顺子给四福晋请安,四福晋吉祥。十三阿哥遣奴才过来给福晋带个话儿,说是那药极好只是才几日便用完了,还请福晋再赏一些。”说罢便将那瓶子递过来。
听了这话忙伸手接过,对他言道:“你在这里候着。”便快步回到屋内。
“你敢给我写信用简体吗?!”
晕掉!这才想起来当时看那信时怎么有点说不出的异样感,原是多年练字养成的习惯,但凡一提毛笔或是软头笔,便是繁体。
只是这信当真是十足的展笑言风格啊,言简意赅不多写一字。只此一句不提其它便是一切都好,便放下心来。拿过一只茶杯将字条放入烧掉,正想着如何回他,却惊出一身冷汗,这东西要是落到别人手中,怎么得了!
思索了半天拿定主意,开心地提笔画了几下,卷好塞进瓶内,又向眉妩要了几粒伤药一并塞进瓶子里,才小心的封好瓶口。
将瓶子递给那小厮,嘱咐到:“亲手交到你家十三爷手上,若是半路丢了……”拉长尾音只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看。
“福晋放心,奴才理会得。”那小厮忙在地上打个千儿回道,见我点头,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院门又被推开,好奇地看过去,竟然是李德全。
忙走过去小心说道:“李公公,四爷不在。”
李德全对我微行一礼说道:“四福晋吉祥。咱家此来不为四阿哥,是万岁爷请福晋至上书房见驾。”
脑子里轰地一声,来不及细想便匆匆地整了衣服跟着他往上书房去,心里念着别是那字条的差错,把数得上来的各界神仙菩萨耶酥基督拜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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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坐在院子的正中央看不出喜怒,胤禛与胤祥站在他身边都是神色复杂地望向我,旁边站满了大大小小诸位皇子。
才要行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小顺子,心里咯噔一下忙向着康熙跪下:“臣媳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等了半天康熙才捏着一张卷曲的纸条问道:“这条子可是你写的?”
不知这中间哪点出了差错,竟让条子落到康熙手里,可是看众人情形倒也不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脑子里快速转着该如何回他。康熙何许人也,骗他不如给他真话,想到此便坦然回道:“是臣媳所写。”
“可有解释?”
这是要审我还是对口供?深吸口气忙对康熙回道:“是,大婚当晚十三弟因臣媳受伤,臣媳担心十三弟年幼身子又金贵便于数日前送了些伤药,方才十三弟遣了小顺子来,说是再讨一些。”顿了一下见康熙没有反应,想了想便继续说道:“臣媳见十三弟性子温和讨喜,想他伤痛未愈还要每天上学,甚为辛苦,便写了个字条鼓励一二。臣媳不该逾越礼数,已然知错,望皇阿玛恕罪。”说完便向着康熙拜下去。
“皇阿玛,四嫂的好意没有错,此事错在胤祥,如果要罚的话,罚我吧。”
听到这话吓得我寻声悄悄望去,十三阿哥竟然跪在我身边,这是疯了不成,一个人不够还要搭上另一个?才要开口便感觉有人跪到我与胤祥的身前:“皇阿玛,寺月乃儿臣福晋,胤祥是儿臣十三弟,此事皆因儿臣疏于管教,请皇阿玛责罚。”
“倒是说的一样,只是这字条……什么意思?”康熙竟没有理会那兄弟二人,问向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见我抬眼望过去,便捏着那字条朝我晃了几下说道:“解释下这个。”
“这个……”
康熙见我支吾不言,便将条子递向胤禛:“老四,过来看看你福晋写的是什么?胤祥也过来。”
应了声是二人便走回原处,胤禛自康熙手中接过字条,看了一会拧眉不语。
正自懊恼着冲动是魔鬼,原就不该再回复此信,就看到十阿哥率先跑到胤禛身侧,踮着脚地探脑袋,大叫一声:“四哥,四嫂写的什么东西啊?八哥九哥,你们快来,过来看。”一声招呼下,大家全挤了过去。只留胤祥站在康熙身边低头不语,我只也得低头苦笑。
几个男孩子把胤禛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鬼画符?好像是英吉利文啊!……是啊,写的什么?好的,一天,那是一日,这是学习……上面?什么呀?”
康熙咳了一声,皇子们便全都分散了站开,还有几个居然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望着我。
“老四,你教的?”
“回皇阿玛话,不是儿臣所教,儿臣也不知这是何意?”胤禛手里攥着那条子低声回道。
看着胤禛站在那里的样子,我暗骂自己糊涂,这次不止惹麻烦上身还连哥和他都牵扯上,心里一急,便开口说道:“回皇阿玛,是臣媳未进宫前,年幼好奇,追着那西洋传教士简单学了几个字。”心中碎碎念着‘这恶俗的理由啊,万试万灵万试万灵一定要过关啊。’
“哦,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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