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样子。
心中感到酸涩,她接着点了一首自己很喜欢的S.H.E的老歌《沿海公路的出口》,而这首歌星凝觉得,刚好反映了她和关泽分手后的心情。
“用一段感情换一个朋友,每一句再见割一道伤口……
倘若说放一次手,就像咳一个嗽,我又何苦在乎得不到的温柔……”
这首歌的歌词写的真好,她用和关泽的一段感情,最后只换来做彼此的朋友;她和关泽曾经说过的一声声再见,都像是一道道伤口在她心里。
如果她这次放开了关泽的手,就真的像是咳了一个嗽那么简单,该有多好啊……
星凝一边唱,一边思绪汹涌。她控制不住地思念起关泽来,胸口憋闷难过得厉害,几度快要落泪。
这首歌唱完,下一首是梁文音的《分手后不要做朋友》:
“置身少了你的空景,何时不再触景伤情,雨滴和泪滴,总是会混在一起。
你爱我,你伤我,不算什么,反正我,绝不说,我多难过,有你的我,没有你的我,往后日子都得过……”
歌词写得字字敲击着她的内心,她难过地如鲠在喉,唱到一半便咔了这首歌。
星凝又接着唱了很多歌,犹豫着,要不要唱那首《错的人》,最后犹豫再三,还是没唱。那首歌的歌词更是会令她瞬间飙泪,还是算了,她怕自己在程轶面前失了态。
当晚,程轶便开车送星凝回了家。临走前,他对星凝说:“星凝,今天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晚安。”
星凝当晚躺在床上,就辗转反侧地思考着他说的“试着在一起”。她有种预感,如果今生注定无法和关泽在一起的话,那么她极有可能,会嫁给程轶。
星凝没想到,第二天晚上,程轶又开车来到了她家门口,带着束红色玫瑰花,和一些水果、补品。
“星凝,我在你家门外,出来吧。”程轶在电话里对星凝说。
“学长,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我家。”星凝有点意外,也有点感动和惊喜。
“说了要和你在一起,当然要做出一点行动,不然女孩子干嘛要答应我呢,是吧。”程轶笑了笑,把玫瑰花束递给她。
“谢谢学长。进来坐坐吧,我父母刚好也在。”星凝邀请程轶来到客厅。
星凝的爸爸林承耀、妈妈冯念,一见到程轶就喜形于色,仿佛看到了他们心目当中最完美的女婿人选了似的。
其实程轶的“城翼集团”,在当地,那可谓是商贾权贵中,最呼风唤雨的存在。除了他最原始的那家“城翼房地产投资开发公司”外,市中心最著名的“城翼百货”,郊外的“城翼船业”,“城翼新能源开发中心”等都是他集团旗下的产业。
这两年,城翼集团的业务版图又扩张了,餐饮娱乐业他也已经有所涉及,浙江几家著名的大型会所,高级连锁餐厅,都是程轶旗下的产业。
他本人又是帅气、有才、多金的钻石单身王老五,在整个江沪浙都是名声大震。
如果星凝可以和程轶结婚,他的势力自然也一定可以帮助星凝爸爸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所以,星凝父母都快爱死了这个准女婿了,就差现在就把他请进家,好好供起来了。
“伯父,伯母好,这是我这次从美国回来,给你们买的一些补品,还请笑纳。”程轶礼貌地说着。
“哎呀,程先生太客气了。来,坐、坐,你和星凝慢慢聊。”
星凝父母识趣地走开,给程轶和星凝二人,留些单独相处的空间。
“伯父、伯母好热情。”程轶浅笑,对星凝说。
“他们是因为喜欢你才那么热情。”
“那你呢,喜欢我吗?”程轶侧过头来,突然发问,暧昧问话来得这么突然,使得星凝脸一红,低下头,不知如何应答。
“明天,你几点的飞机,我抽时间去送你。”程轶笑笑,岔开刚才的话题。
“上午10点40。不用麻烦了学长,你工作那么忙,别为了我抽时间了,明天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很方便的。”
星凝连忙道,她不知为何,总是刻意和程轶保持着一分礼貌的疏远。或许,是在她心中,程轶太过睿智、太过能干,总是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让她总觉得不够亲切,无法靠近,不管是心理的距离,还是身边的距离……
“我记得你一年前也是这么说的,我自己可以打车,很方便的。既然很方便,就让我送你吧,说不准你就是我未来的老婆呢,送老婆去坐个飞机,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轶总是可以把明明很暧昧的话语说得那么自然、平静,不带任何语气,星凝又感到羞涩了,脸红红的,也没再拒绝。
本来父母想留星凝多待几天,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她的34岁生日了,可是星凝说,北京的工作很忙,她不得不回去了,那么大个人了,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了。
回到帝都后,这两天,星凝继续忙碌着公司的业务,和安排顾惟、伊灵新一年的通告,以及频繁地和媒体、投资人打着交道。
关泽那边,她还是放任自流的态度,她的确每天都在想他,但是以她的个性,她是不会主动和关泽联系的。
关泽现在应该还在欧洲出差呢吧,这段时间,他给她打电话的次数也减少了。
每天晚上睡觉前,星凝都在脑补着关泽的样子,心里想着他,才能入睡。
可是当每次早上醒来后,她都暗自骂自己,关泽是什么,能吃吗?还是事业最实际,林星凝,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