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五点,天还没有亮,东边的天空隐约能够看见一丁点儿的光亮,偏西的地方乌云密布,似乎要下牛背雨,空气又闷又热,一股莫名的压抑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城西,靠近郊区的一小片住宅区,只有几家早餐店已经开了门,好半天都没有一个人经过。
“啊……!”
突然,一声带着浓浓恐惧的尖叫将这沉寂打破。
喊叫的是一个住在一楼的十多岁的女孩,此时的她正站在窗户边上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张脸布满了恐惧,几乎要哭了出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的确是骇人的一幕,透过那铁栅栏,能够看见对面屋子里有吊着的人,半截麻绳套在脖子处,头无力的垂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生机。
一个多小时后。
“组长,经过初步的判断,这应该是自杀。”一名年轻的警/官说道。
旁边的人皱了皱眉头,并没有答言,穆成在这间小小的屋子转了整整半个多小时,还是觉得不大正常,这个现场布置的太简单也太复杂。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床头柜,但是距离尸体的位置还有好几米,除此外也没有看见其他的桌椅。
抬头是一道长长的小指粗的钢丝,巡视一番能够看得出来这是死者用来挂衣服的,麻绳一端系在了钢丝上,而另一端直接吊住了死者。
“小刘,你说这是自杀,那你来告诉我,他是怎么把自己吊上去的。”穆成开口说了句。
“就这么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警员就闭了嘴,脸色变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穆成笑了笑,并没有多说,这就是经验之谈,尸体四周都没有可以垫的东西,但是尸体是悬挂起来了,距离地面有三十厘米的距离,若是蹦起来或许能够挂上去,但是一个要自杀的人,难道蹦着上吊?而且蹦上去肯定会有摩擦的痕迹,死者身上却没有。
刚才仔细的检查过了,钥匙在抽屉里,按照这里的户主的意思,这里的租客是不能私自配钥匙的,如果没有偷偷的配另外一把钥匙,那这就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了,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琢磨了一番,穆成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从兜里掏出了电话……
同城,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段,三十多层的最顶端,空调在不停的吐着冷气,一张大床霸气的横在空荡荡的房间的最中间,电话铃声一阵接着一阵,主人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那铃声还是没有放弃,他不悦的按了接通键,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格外的低沉迷人。
“哥,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不去。”
“行了,行了,我去还不成么!”
无奈的挂了电话,薄被里的人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睫毛很长,细密卷翘,眼角微眯。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迷迷糊糊的起了床。
A市也算是繁华,特别是过了八点之后,穆瑾年堵车堵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赶到了目的地。看着面前垃圾成堆的小道,穆瑾年犹豫了一会儿,想要往回走。
穆成眼尖,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弟弟,快步的就冲上来将穆瑾年往里头拉。
“你一个警察居然还让我这个私家侦探来帮忙。”穆瑾年打了一个哈欠,瞥了一旁笑的快乐的二哥一眼。
“我不是因为上次打犯人的事情被老爷子记着处分呢!这不想着快点破案弥补嘛!瑾年这次一定要帮二哥一把啊!有你在破案绝对不是问题!”
穆瑾年无奈的撇了撇嘴,要不是二哥答应给他做一周的晚饭,他才不会接下这份差事,每次帮自家哥哥干事都是吃力不讨好,捞不到什么油水。
走进屋子里,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手套,鞋套,尸体已经被放下来了,等一会儿法医就要运走了,穆瑾年很认真的看了看尸体的伤痕,又抬头看了看悬挂着的麻绳。
“屋子里只有死者的指纹和鞋印,钥匙也在死者的抽屉里。”穆成在一旁补充道。
“不像是吊死的,也不像是勒死的,看来还得等法医的结果。”穆瑾年瞧了瞧便起了身。
死者的指甲缝很干净,,也没有看见很明显的伤口,死前应该没有做过剧烈的挣扎,看了下伤口的情况,应该也不是勒死的,更明确说,死者应该在吊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当时的尸体应该还没有完全僵硬,这样才能吊上去的,但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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