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房子,你们就拿到婚契成婚了?”
苏婠婠如何也不敢相信,这真的不是戏剧里演的么?这拆房子赔媳妇儿的买卖,可真划算。
也不知该说是竹清还是韩君捡了大便宜呢!
“傻子,你还没看出来么?方大哥必是提前与大人说好了的…”
“阿寻,你又笑我,”苏婠婠被陆寻骂作傻子也不生气,面上还是笑吟吟的,阿寻愿意说自己,说明她已经慢慢原谅自己了罢,苏婠婠心中暗暗高兴,忽而想到二人虽是昨日成的婚,但方竹清当晚便搬去了韩君家中,心中陡然想起方才那两婆子给自己讲的“洞房花烛”之事,脸色倏地就红了起来,看向方竹清的眼神也变的一片暧昧。
竹清昨晚与韩君…
“婠婠,你…你、看什么?”
方竹清被苏婠婠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成亲一事已经都讲清楚了,难不成婠婠还有哪里不知道的?
“竹清,你昨晚…是和韩君一起睡的?”
三人是十几年的好友,关系自是不用说,苏婠婠也懒得避讳,直接问了出来。
“嗯,”方竹清点点头,眸子里满是疑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夫妻应是同床而眠,怎、怎么了?”
陆寻快被两人的对话逗笑了,她比方竹清和苏婠婠都大上不上,对于这种事自是略懂一二,此番见苏婠婠面目羞红,心中已是了然。
婠婠胆子倒是大,这种事也敢问,只不过瞧竹清这模样,似乎并未发生什么,陆寻心中猜测,并不开口,安静听二人讨论。
“你们…你们…”
想到书中画的那般羞耻姿势,人影叠加。画面实在令人脸红,苏婠婠再也说不下去,咬咬牙去了床边将书摸了出来,犹豫片刻终是递给方竹清,压低了声音道,
“你自己看…”
方竹清不明所以,接过书便翻了起来,前面的内容还是很正常的,画着新婚当晚新娘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什么,只是越到后面就越…令人脸红。
只见新郎将新娘压在床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享受,方竹清没看明白,又往后翻了一面,这一页竟是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
方竹清总算是懂了…
“婠婠,你胆子可真大,竟背着我们看这种书…”
“什么嘛!还不是因为快要…府里的婆子们才给我讲这个…难道她们没给你讲过?”
苏婠婠将书从方竹清手里拿了过来,只顾着解释,眼神无意中撞上陆寻的,发现她正满脸戏谑的望着自己,眼中盈盈浮笑,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确实并未和我讲过。”
方竹清摇摇头,心想自己成婚本就十分突然,自然没时间讲这些。
“那昨晚,韩君她…什么都没做?”
苏婠婠眨眨眼,凑到方竹清身边不可置信的问了问。
“没有…”
想到书里的内容,方竹清又是羞红了脸,心中又有些失落,若那些事是夫妻之间要做的,那韩君怎么会…
“既是成婚了又怎会…”
“婠婠!”
苏婠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寻给制止,而方竹清的脸早就不可抑制的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