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受邀至此修复U盘,这个工作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U盘里的那个文件被加密过,而且是一种相当复杂的加密程序,如果错了一步,整个文件便会被不留痕迹地删除而无法恢复。正当他破译密码成功的时候,听到门外的爆炸以及乱哄哄的喧嚣不断,和史蒂夫等人的通讯也突然中断了。
托尼提起他的便携式战甲,准备一探究竟,还没走两步,便和林兰不期而遇。
在见到林兰的那一瞬间,托尼整个人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应该,就是娜塔莎说的那个医生吧。”他惊讶于林兰的不仅仅是她的傲人身材,或是乌黑长发,而是一张酷似他母亲的美丽脸蛋儿,“她没告诉我医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好吧,还好我穿着没有失礼,还刮了胡子。”
托尼几乎没有怀疑林兰的身份便下了结论,因为纽约大战后,尼克费瑞已经从神盾局内部调遣过好几个医生做复仇者联盟的临时医疗团队。眼前这位有点年轻,很不错,年轻代表朝气,他喜欢年轻女性。
西装革履的托尼斯塔克看起来像一位成功人士,当然,他本来就是成功人士。
紧张的气氛被他的话缓和了一半,林兰很快明白对方和史蒂夫他们是一起的,而这人肯定因为自己穿着白褂的缘故,也把她当成了同伴,那就好办了。
“是的,我是,我负责他们的……”林兰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单词,只好道,“对不起,我才从中国来,口语不太好。”
“噢,中国,你是中国人,那是个美丽的国家,我喜欢中国。”托尼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不是玛莉亚,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负责他们受伤之后的修复,你是混血儿吗。”
林兰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非常眼熟,却无心猜测,她必须尽可能将自己情绪稳定,使她看起来真的像他们的医护人员:“是的,创伤修复,我不是混血儿……”倏然,她心中一凛,双手撑着托尼的胸口将他推到了墙的另一边。
“噢,小姐,你真主动。”托尼对她极富好感,林兰的这个举动也让他倍感惊喜,“但现在这种场合不太方便,我们可以等……”
林兰捂住他的嘴,自己则快速背靠墙壁:“别说话,有人来了。”
正因为林兰的反应灵敏而机警,这让托尼坚信她肯定就是尼克请来的新队医:“小姐,我要窒息了。”
“对不起。”林兰放下盖在他鼻孔上的手,“我们先不要走动,周围到处都是恐怖分子。”
林兰能够比普通人更早判断敌人的距离,所以,在他们两人躲在隐蔽处的时候,敌人还没有走到托尼能感知的范围。
而且,他是钢铁侠,根本不需要像这样躲躲藏藏。
所以比起高度紧张的林兰来说,托尼显得轻松至极。
“你身上的味道很独特,我一直以为所有医生都是一股消毒水味儿”托尼俯下身,将鼻子凑到林兰的领口细细品味,“这是什么味道,是香水吗,什么牌子?”
林兰被身后的话唠弄得很郁闷,她本可以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逃掉的,这会儿却要跟话唠待在一起。
托尼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林兰只觉得耳朵苏痒,不得不扭过头给予警告:“先生,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就在她扭过头的同时,托尼又将脖子往前伸了伸,两人的嘴唇几乎碰到了一起,林兰惊呼一声推了他一把,跳离几步,“你干什么!”
“她在那儿!”
林兰惊觉自己完全暴露在了敌人的视野范围。
敌人举枪瞄准,在很短的时间里发出了一枚装有强力麻醉剂的子弹,托尼扔下手中的提箱,试图把林兰拉回来,麻醉弹刚好扎进他的右边胳膊上。
强烈的睡意席卷而来,托尼整个人瘫软下去。
“我发现她了!”恐怖分子通过耳麦对队友发出信息,然后快步的跑向林兰所在的地方。
“没那本事逞什么英雄!”林兰艰难地扶起身高超过自己许多,体重有一百八的男人艰难地回到刚才的地方,听着身后即将靠近的凶徒,她真想把这个多话的男人扔在这里,“你真是害死我了!”
她内息一沉,脚下轻盈,猛地跃起,跳下了五米高的栏杆,落到了二楼。
而当敌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地上的红色箱子,他立刻对着耳麦吼道:“目标消失,目标消失。”
林兰谨慎地拖着完全使不上力的托尼.斯塔克,步履艰难地走在危机四伏的走廊上,她每路过一处房门前,都会尝试将它推开,但似乎每一扇门都是锁着的。工厂内部的走廊四通八达,能完全隐藏的地方几乎没有。像这样走在下去很快就会被发现,敌人只需要站在对面,就能看到他们。
好在到目前为止,急促的脚步声都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终于,一扇门被她推开了,林兰欣喜若狂,只是进去后才发现,这门的锁是坏的,她不能从里面锁上,甚至门缝都无法完全闭合。
天上果然掉不了馅饼。
但好歹这里是内室,他们能暂避一段时间。
将托尼扶上床,或者说,是把他扔下去的,因为他实在太重了。林兰动作迅速的把能推动的桌椅板凳抵在门上,尽可能保持被锁的假象。
她爬上床,将头发顺到一边:“这是招谁惹谁了我。”面对一个睡得不省人事的陌生男人,林兰做了长达一分钟的思想斗阵,最后还是决定先把他弄醒再说。因为外面那些人几乎对每一扇门都以爆破的方式炸开,万一被他们发现这里睡着个大活人,后果堪虞。
脱下他西装外套,隔着白色衬衫,林兰看到了托尼胸口若隐若现泛着蓝光的一个圈,但她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去探索,而是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林兰手里的竹笛并不是一根普通的乐器,而是隐藏的兵器,只要旋转五分之一处的接口,用手一拔,便是剑从鞘出。
她把剑尖对准麻醉药射入的位置划了一条口,然后将大部分散布在血液里的药物从伤口里逼了出来。
托尼的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他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到头昏目眩。
林兰匆匆忙忙地将竹剑收了回去,同时将手掌伏在小伤口上:“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当她把手拿开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
“Ow……”托尼浑身无力,只能歪着脖子,朦朦胧胧地看到林兰附在他身边,长发垂顺的样子,“你真迷人。”
林兰没有听清他口中含糊的是什么,只是很庆幸他醒过来了:“先生,你被麻药击中了,药效可能会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完全褪去,我先扶你坐起来。”
“我叫托尼,oh,my dear……”托尼本想乘着好气氛自我介绍一番,岂料林兰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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