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之处此刻才暴露出来。
名流们一片安静。
看着沈素心离去的梅之鲟在秦翰冷冷看来之时,刚好此刻不远处的钟楼敲响了钟声。
她幽幽看着那大钟,目光辽阔而无边际。
“钟声敲响,于是战争开始了”
“然后,死亡随之而来”
“诸位可以走了”
(本来想来一句拽拽的英文,又觉得凭啥这鸟语才能装逼呢,中文韵味更深,所以...好吧,其实是我英语不好,O(∩_∩)O)
有种鸿门宴的开端叫枪声惊蛰,有种过程叫连环心计,有种结尾,叫——你们可以走了。
东陵阁的东家就这么甩着普通的衬衫袖子,上了东首阁楼。
而那些宾客们闻言如蒙大赦,一个个告辞离开——目前为止,他们最不想接触的就是梅之鲟跟秦家人,只想跟彼此约个地方再好好聊一聊今天的事儿,还有来日...
魔都要变天的感觉,他们有预感。
而且好些人走的时候,都下意识环顾周边建筑,暗道那个神秘的狙击手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已经走了吧,警察已经在找人了...
而此时,一栋大厦里面的不起眼风窗边上,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用修长白皙而骨感美十分的挪了下□□两下,噶擦噶擦作响,纤细而精致的白银壳□□折叠收起,装进小提琴盒子里面,她轻拍了下刚刚趴靠在栏杆上沾染上的灰尘,背起小提琴盒子,拉了下鸭舌帽,踩着一双休闲布鞋转身,身高很高,身姿也尤其修长,影子拉长在墙壁上,手掌一撑楼梯,人轻盈跳下,左右几个来回弹跳,转眼就消失在楼梯暗道中,速度极快,如同夜魅。
东首阁楼之中几乎没人了,因为之前在这栋阁楼里面就没安排太多人——这是梅之鲟的地盘,她必然要确保沈素心的安全。
只是...沈素心还是走了。
走了也好。
梅之鲟走上楼梯,想着刚刚她碰触自己衣领的时候,内心肃然而起的那种感觉...
她忍不住皱眉。
心中魔障。
啪嗒,她听到自己的鞋子落在地板上,前头那个屋子就是沈素心之前待着的,她让东陵阁的人关了落地窗,也不知道她看到多少,听到多少...
梅之鲟推开门。
啪!
枪声陡然起!
梅之鲟眼中锐利,侧身一闪,探手便抓向开枪的那个人...
手掌刚要扼住这个人的脖颈,梅之鲟却是忽然撤手,但是对方反而借机进一步,扔了枪,两只手跟考拉一样缠抱着,将她直接压在了沙发上。
枪口喷出的彩带哗啦啦飘洒在空气中,从上面落下,花花绿绿的,像是万花筒的五光十色。
压着她的人,眼里也是五光十色,灿若骄阳。
梅之鲟稍一愣松,便是无语得扯扯嘴角。
“楼帘招,你幼不幼稚”
“梅之鲟,祝你生日快乐”
同时发出的声音,让梅之鲟一下子哑了声音。
生日...快乐?
楼帘招笑着,双手握着她的脸,将她的头稍稍一转,梅之鲟便是看到了桌子上不大不小的蛋糕,还有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
梅之鲟几乎能想象,自己在下面大杀四方,将秦家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时候,这个人正在厨房里...
“不是你做的”
“有一半是我做的”
“嗯?”
“菜是我买的,我洗的,我端的”
“....你的脸呢?”
楼帘招闻言眉梢翘起,俯下脸:“你想亲?在这里呢”
还特意偏了脸颊,那细嫩雪白的皮肤明晃晃的,很碍眼。
还真是...不要脸。
“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
“求我”
“如果我动手,你可以在床上躺三个月”
梅之鲟眯起眼,很认真得说着。
她觉得这个家伙太放肆了....明明已经被她打退了啊,怎么一转眼又不死小强一样复活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缠,更让她头疼无奈又...
楼帘招感觉到了梅之鲟的认真,还有那眼底的冷漠。
她怔了下,忽然有些纠结得说:“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梅之鲟第一反应是真没反应过来,借用自己强大无比的智商跟情商也是转了一个脑回路才回神。
动手~躺床上~~
好像女子跟女子之间,的确是这种套路。
呵呵。
梅之鲟深吸口气,淡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偷换概念”
“上面还是下面,我无所谓,你喜欢就好...三个月太短了,一辈子可以吗?”
梅之鲟:“....”
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嘛?
还有,不要莫名其妙就走这种痴汉路线,而且还是内心黄暴的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