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帘招一抬头就看到了漫天星辰,她忽然笑了,正要说话。
啪。
游子熏迫不及待得关门。
楼帘招撸了下袖子,“我觉得还有必要爬一次....”
“.....”梅之鲟漠了下,说:“我想洗澡了”
楼帘招飞快从墙角下跑回来,“马上回去”
两人渐行渐远,倒是游子熏送了一大口气,总算送走了。
她搓搓手,立马喜滋滋得跑向卧室。
咦?
门关了。
门还锁了。
NO!!
叶悠然~~~~
游子熏凄凄惨惨戚戚。
这边梅之鲟进屋洗澡,楼帘招探头探脑,却看到梅之鲟似笑非笑瞥来一眼,打了一个哆嗦,立马跑进了厨房。
等梅之鲟出来,步子一顿。
因为她看到了一桌的菜肴。
楼帘招正端着一碗汤出来。
“好了,快吃饭”
深更半夜的,你竟然真的搞出一桌子菜....
奇葩。
“我们两个都没吃饭,又不怕长胖,又什么要紧,何况...”
楼帘招瞄了下梅之鲟穿着宽松衬衫下单薄的身体...
“你胖点好”
梅之鲟眉眼微熏,笑了下,走过去吃饭。
这人的手艺,似乎....又好了许多。
最近一直都在练吗?
梅之鲟还没问,楼帘招就已经很主动得献宝了,“是不是觉得好吃多了?那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练,感动了没,心动了没,想以身相许了没?”
梅之鲟正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顿了下,放进嘴里。
然后才说:“如果我会因为一顿饭就以身相许,那你现在就该感觉痛苦了”
楼帘招忽然想到梅之鲟认识的哪一个个人,别说做饭,就是为她豁出命的也能很多。
比如今天那个Ulrica。
“不过,很显然那些人里面没几个会做饭,而且没我做的好吃”
楼帘招依旧自信满满,梅之鲟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却似浅且深得瞥过她。
眼底的流光没让人看见。
接下来两人吃吃喝喝倒还好,楼帘招心情好,竟还开了一瓶红酒。
梅之鲟本以为这人只是浅尝几口,结果一杯接一杯。
她没劝,只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对方喝酒。
这次是真醉了,毕竟是后劲极大的红酒。
不过真醉了的人却好似很安静,乖巧得不像话,梅之鲟有些无奈,将饭菜打理干净后,擦干手,过来拍拍楼帘招。
“楼帘招,还能起来么?”
楼帘招懵懵懂懂,发出了轻微如蚊子的哼唧声。
听起来颇为可爱。
不过倒也晃晃悠悠得起来了,几乎要倒下的样子。
“我...我要去洗澡...”
梅之鲟从她身上闻到了红酒的味道,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某人要歪倒...
便是上前扶着,刚进浴室,这人就手脚混乱得解去了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的内衣。
梅之鲟眉眼一暗,低低道:“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弄么,非要这样....故意的?”
她贴着楼帘招的耳朵轻声问。
楼帘招转过头,看着她,似乎懵懂,忽然又一笑,跟二傻子似的,然后就啄了下梅之鲟的唇。
梅之鲟眼睛眯起,对方又觉得有趣似的,转而含住了她的唇瓣,酒味在唇上交缠。
梅之鲟的手终究还是动了,慢腾腾得解下楼帘招衬衫剩余几粒扣子,衬衫要掉不掉,里面却是可探囊取物的,她的手也落在背脊内衣扣子上。
解开,手掌往前一探。
“楼帘招,以身相许可是你说的”
“愿意的话就点点头”
楼帘招哪里还听得懂这个,只下意识舔了下梅之鲟的唇。
梅之鲟深吸一口气,将人按在了花洒下面。(这种尺度会被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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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楼帘招觉得自己睡了一个相当疲倦的午觉。
因为腰很疼,下面也不太舒坦。
浑身骨头被拆过一遍似的。
她睁开眼,却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人,上半身全裸,露了后背,那雪白如玉的后背上有斑斑点点的吻痕,她愣了下,下意识拍拍身边的人。
“梅之鲟?”
她感觉自己有点醉酒后的后作用,可明显也喝过醒酒汤,所以并不头疼,但她害怕自己醉酒后作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尤其是她自己身上...
梅之鲟转过身,露了正面的春光,眉眼跟碎裂的琉璃似的,慵懒而清浅。
“嗯?~~”
还带着些许起床沙哑声。
楼帘招愣了老半响,说:“昨晚我....”
“醉了”梅之鲟神色淡淡。
“那我...”
“动手了”梅之鲟依旧表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