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派这一身白衣,各位修者也穿着各有风格,乍一眼从背后辨别不出来的,那就是无名之辈了,衣服上做手脚的出了谭青之外的男修是少之又少,故而都在发型上、法器上弄的别具一格,有了极大的辨识度。
基本上看什么法器,都能知道是哪个岛的,偏生台上那人是从头型认识的,修士们自然不按照尘世间的束发之礼,那一头的青丝大部分是一半束在脑后,一半留在肩背,端的是仙风道骨。
偏生台上那一位,将一头青丝一丝不苟的全部束起在脑后,带了一个冠帽盖了上去,想想他们可是修仙之人,那一头青丝顺不顺滑先放到一边,就那个长度,那个厚度,要是束在脑后岂不是跟寿星脑门上的包一样大
委实不美。那桓舫倒也是奇怪,发丝盖在发冠之下,不大也不小。
谭青那是看一次奇怪一次,那桓舫……该不会是个掉发多的秃子吧。
他那束发可是实打实的,估摸着束的太紧了,连脸上的面部表情都被束成了一副“阎王审案图”那表情,变都不待变的。
姚烨的师傅的法立堂的长老总说当初选错了人,应该选桓舫当的自己的大弟子才对。他表情,一看就是一块公正不阿的料子。
师傅在你耳边成天的念叨别人家的孩子,姚烨对于桓舫自然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除了他,几乎所有人都对桓舫没有任何的好感。
能在聪辩堂里身为教书育人的兄长能得到整个凤鸣派上上下下的厌恶也是不容易。说来也有趣,在宿镇来了之前,整个凤鸣派上上下下最厌恶的人是桓舫。
姚烨看了宿镇一眼:“你们冰灵力的,都这么会得罪人么?”
还没等谭青辩解,他的视线又移到了谭青的身上:“你也是,这么受冰属性人的喜欢啊,台上那个是,台下这个也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从那半边胡子的脸上表现出了难得的慎重:“你可要注意了,别又弄出一个白眼狼来。”
“只是理念不合,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谭青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什么好,毕竟往日的事情的,又怎么能简简单单的用“白眼狼”三个字来概括。
他们正说着,台上桓舫的那一柄剑已经横在了比试者的喉间,胜负已定。
负者按照规定,将法器上的剑穗解了下来,递给了桓舫。
规矩就是这样,负者将剑穗递与胜者,佩剑上无代表内门弟子剑穗的人,不可参加比赛。
而手中剑穗多者之人,可随意向少者挑战。
只要将剑穗递给那人就好。
赢者将获得另一人的一半剑穗。
这也算是一种保护的方法,被挑战的人手中有两枚剑穗,赢了会有许多,若是输了,手中还有一枚不至于出局。
但是不出局又有什么用?进入凤鸣传承可不是一个不出局就能进去的。
像是今天明天的这两场比试一来是有了邀战的筹码,而来也是将一些修为差本是不行的刷下去,免得造成伤亡。
“装模作样。”姚烨说道:“明明十息之内就能解决的比试,非要用弟子剑假惺惺的指导半天,呵。”他下巴冲着低头认输的那名弟子挑了挑:“你看看他,可有半分感激?只怕心里还怨恨桓舫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猫捉老鼠这样戏弄了半天。你瞅瞅,那眼神跟刀子似得。”
谭青忽然扭过头去看他,只看姚烨就差手里面磕着点瓜子去说着风凉话嘲笑桓舫,但是谭青总觉的不是这么简单,他忽然笑了:“没想到桓舫的良苦用心他指导的师弟没有看出来,我没看出来,偏生的,最厌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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