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丁春秋使得什么药性, 以黄苓玉的内力虽说不上百毒不侵,但也是极具抗性了。可这毒却整整纠缠了她七日有余, 每每完了事休息片刻,一运功那火烧般的情·潮又涌了上来。她只能一边暗恨丁老怪, 一边忍着羞恼拉着乔帮主求欢。
一连七日, 除了吃些干粮野味, 就是没羞没臊地解毒。也幸得二人都是武学宗师一级的好手,那身体素质自是常人不能比的, 方能硬生生扛了下来。等到七日后, 药劲稍退, 黄苓玉便迫不及待地运功驱散余毒, 出了山谷。倒是乔峰, 看上去颇为遗憾。
这黄苓玉初尝到那乐事的妙处, 又是刚刚敞开心扉情正浓时。且她向来邪性肆意,率性而为。赶路之余自然忍不住各种形式的撩拨人,言语也时常不加遮掩。偏偏她的劲过了心里又羞得很,便冷着脸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她倒是高兴了,却叫乔峰陷入水深火热。舍不得罚,训她也无用,想冷冷她又耐不住她各种手段。威严尽扫,偏还有几分自得其乐。
不紧不慢地赶了一个月的路程, 途中倒也听了几起江湖传闻。一则是星宿派的, 说是星宿老怪丁春秋死于灵鹫宫之手, 几个师兄也死了, 最后竟由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当了教主。可她实力较星宿老怪远矣,不过半月星宿派就在闻风而来的正道人士或仇家的围攻下湮灭,那个少女也不知所踪。据说是逃到了中原,被聚贤庄捡了回去。但也只是传闻罢了。
黄苓玉听说后,脑中仿佛是记得有个十五六岁的紫衣少女,当初紧跟在丁春秋身旁,也是吸了毒烟的。那少女生得俏丽,可眼光漂浮不定,劣性难改。黄苓玉匆匆瞥过一眼,那少女当日神志不清,身边至少有两三个男人,衣衫尽被撕烂。她那几个师兄怎么死的,教主之位如何得来,怕是有许多内情。
若说丁春秋之死传出来乃意料之中,那另一则传闻就让黄苓玉不敢置信了——乔峰于两月前退任帮主之位,由徐长老暂代之。
旁边那桌人还在讨论着乔帮主退位之因。
一人道,“听说那北乔峰乃是契丹人,帮中弟子不服叛乱,这才有了他主动退位之说。”
一人不信,“胡说八道!那杏子林叛乱不是那马大元的夫人和人通奸引发的?乔峰好歹是上任帮主亲传,怎么会是契丹人。”
又一人叹,“那也说不准。兴许上位汪帮主就是被蒙蔽的呢。”
黄苓玉当下却冷了脸,心中又惊又怒。手中竹筷刷的脱手而出,直直插到隔壁那桌人的桌上手边。纤细的竹筷生生插入大半,只一寸露在外头。但听得这女子冷冷吐出两个字,“聒噪。”
那几个不过是普通江湖人,知道这是遇到高手了,敢怒不敢言,付了银两就畏缩着走了。乔峰一直坐在黄苓玉侧边,知她心里不爽快,抿着嘴给她重新递上一双筷子,算是示了好。
黄苓玉虽说惊怒,但也只是气他这样大的事情不同自己说,对那丐帮帮主之位她还真没甚在乎,不当更好。这会见乔峰殷勤,也就熄了火。瞪他一眼道,“退了位也不跟我说,好歹我也能置办个酒席给你庆贺一下。”
乔峰被她说得胸中一堵,哭笑不得,“我从少林回来就去了洛阳,那时你还在与我生气,这才没来得及和你商量。”
扭头看了看那桌的狼藉,心下微暖,伸手搭上黄苓玉的手背,温声道,“我自在此,你要怪就怪我,何必与那些旁人置气。”
黄苓玉白眼一翻,“谁要跟你生气,正好不用变成乞丐婆子,省了我不少心。趁早地跟我回灵鹫宫做个女婿,我门下九天九部,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随你怎么处置,不比你那丐帮帮主威风得多。”
她言语间自有一股傲气,可对丐帮那隐隐的不满轻蔑却让乔峰皱了眉头。他不想和黄苓玉争执,便只是看着她,肃穆道,“阿玉,丐帮于我意义非常,纵我如今不再是丐帮帮主,也曾是丐帮中人。你可明白?”
黄苓玉闻言撇撇嘴,还是应了声,“行了,我不叫你为难就是。”又轻哼,“要不是你,姑奶奶才不管那些呢。”
乔峰见她这模样面上便柔和不少,这些时日黄苓玉性子变了不少,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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