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长歌想摆摆手说不嫌弃不嫌弃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却又转头一时间看呆了越一脸上的笑容,最后弄得自己手足无措:“那个……其实我救你,也只是一时兴起想做件好事而已,等你的伤好了,我会送你去专门的学校,学你喜欢的东西,也有个一技之长,将来在社会上也能正正经经地找份工作,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越一却没有理会她给自己的规划,又表了一遍忠心:“我会一直陪着您的,直到您不再需要我为止。”
长歌看着她姣好秀美的侧脸,心中却几乎要落下泪来——如果这真的是她那该多好啊。
她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医院到了,我带你去做检查。”
她估计越一没怎么过过正常人的生活,不清楚医院的流程,因此亲自带她去挂了急诊,称越一刚刚被人殴打受了重伤,虽然夜已经深了,但看在长歌财大气粗的份儿上并没有人对她的要求提出疑问,唯一让长歌有点嘀咕的众人的目光:“怎么老有人看我,是这张脸太美了吗?”
众人:“……”
越一正在听医生讲解拍出的X光片,听了这话抬起头:“张小姐,您的皮草穿着不热吗?”
长歌:“……”
检查出的结果还算令长歌满意,没什么大碍,但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长歌在特护病房给她开了个单间,左右这是私立医院,她财大气粗,并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
越一坚持:“其实我没什么大碍,不用这么麻烦。”
长歌笑眯眯地把她摁在病床上,盖好了被子:“现在还是晚上呢,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起来再说,你受了那么多苦,也该享享福了,不用操心钱的事,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长歌脱下皮草,向她展示了自己挂在脖子上晶光璀璨的钻石项链,充满着暴发户的气息,很好地展示了她的财力:“这件外套就留在这里,晚上你冷了可以盖。见到它,就像见到我一样。”
越一看了一眼那白的像雪一样的银狐,把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你今晚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医生还要来做几个检查,你好好配合就行,我今晚先回家给你拿几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明天早上过来,对了,你想吃什么早餐?”
越一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盯住了她的眼睛:“……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您吧。”
长歌一时梗住,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好久才说:“因为……你长得像我失散多年的的姐妹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踩着高跟鞋,登登登地下了楼,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攻略对象的进度条又往前进了几格……
她几乎一夜没睡,回到了自己金碧辉煌的家的时候又惊了一下,路家当年也算大富大贵的了,可是跟此等暴发户比起来真是自惭形秽,如果不是自带原主记忆,长歌真以为自己是来到了某著名夜总会……这金灿灿的吊灯,这金灿灿的地砖,这一柜子的Dior……不对还有另一柜子的貂。
她思索着越一的身形,勉强从自己的衣柜里给她找了几件简单舒适的衣服,外加一套鹅黄色小花绒绒睡衣,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越一的胃不好,所以她没叫家里的厨师做,自己去了厨房,亲手熬了一锅养胃粥,加了红枣和枸杞,为她调理脾胃,补补气血。
天还没亮,她就又带着一大堆东西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她推开病房的门,却发现越一已经醒了,半靠在床头,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见她一来,连忙把被子拉了上去,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声音很有些慌乱:“您来了?”
长歌的鼻血差点没有流出了,她看到了什么!
她!没!穿!衣!服!
长歌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窃喜和担心(?),走了过去,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越一平躺在床上,长歌能明显看到她的脸上有些发红:“没什么,睡不着而已。”
她体贴地笑了笑:“睡不着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也早上了,我给你做了粥,你尝尝吧。”
她亲手盛了一碗粥,很有自信地端到了她面前,张长歌的手很美,大美女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美的,手也是十指纤纤,秀美动人,指甲尖端涂了一点红色的蔻丹,捧着玉白的瓷碗,她很有自信这场景能够打动任何人。
果然越一皱了眉头,却并不是厌恶,只是单纯地为难,而且脸上的红晕更深:“那个……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