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像是在诉说一个很长的故事似的:“我很讨厌停电,因为我很怕黑, 但停电有一个好处, 就是能让我在黑暗中忘了自己是谁, 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
长歌躺在床上,试探性地往林莞那边伸出了手,在床单上摸索了一下,并没有摸到她在哪里。
“我猜你一定被吓坏了,你这样在温室里长成的小姑娘,大概没见过我这种人吧。”
长歌终于找到了她的手,先用指尖探了探,见她没有别的意思, 便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我确实是没有见过,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而林莞却还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说着话, 长歌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无言的听众而已, 也许不需要什么回应。
“你大概会看不起我。我……”
长歌本来想保持缄默,但听到这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口了:“我没有看不起你!不要拿你的价值观来揣测我的想法,我如果看不起你, 在一开始就会直接听我哥哥的话,不会跟你有任何接触,更不会说要真心实意地和你在一起!”
长歌语气颇为严肃,让林莞有些不适应, 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妹妹你可真是……别这么教训我, 你年纪轻轻的, 这种语气会让我想起来我父母。”
父母?
长歌心里打了个问号,果然林莞自己便说了下去。
“我曾经的家庭和你差不多,我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在我们家那个小县城社会地位也算可以,可偏偏生了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从小学习成绩不行也就算了,还从初中开始就早恋,和不同的人鬼混,简直丢尽了他们的脸,让他们两个在自己的学生和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长歌的心里一紧,知道接下来才是关键的部分了。
林莞依旧用着那种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说着——
“我也没有办法啊,学习不行这种事儿得怪基因,我从一年级就跟不上学校的进度,他们两个高级教师绞尽脑汁也教不会我,后来初中读不下去,他们给我联系了中专,说是学幼师——开玩笑,我自己都学不好,还能教小孩儿?这不是害人嘛。更何况我那个时候脚踏好几条船谈恋爱,哪有空上学?”
林莞侧过身来,直直地看着长歌的脸,笑了笑:“听到这儿你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长歌咽了口唾沫:“要。”
“我十五岁开始就跟人睡过了,一开始只是为了好奇,后来我发现这事儿真他妈的爽,我逐渐爱上了这种滋味,跟我一起混的那些男的女的有爱嗑药的,有爱抽烟的,还有爱喝酒的,我对那些都没什么兴趣,我只对这个有兴趣——”她的手指向下指了指,不过长歌没看到,然后她按动了手中的开关,长歌再次听到了嗡嗡声,也不知道林莞现在什么表情,总之长歌的脸颊是瞬间红了,她还没有过这种躺在床上和一个夹着跳/蛋的人共话西窗烛的经历,真是……考验人生啊。
每一次的穿越都是人生新体验——
林莞说话的逻辑并不是很清楚,“后来我离开了家,来到了这个城市,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只能不断地依附别人来生活,直到我后来发现原来长得好看还能变现——从小到大,我妈都跟我说女人不能瞎打扮,那是不正经的表现,我已经够不正经的了,就更不用在意这种事,我发现这既能赚钱又能让我自己爽,何乐而不为呢?”
长歌说:“这是违法的。”
“违法?你知道我曾经遇到过谁吗?”林莞悄声在长歌的耳边说了个令人如雷贯耳的名字,经常在本地新闻里出现的那种,“有人敢说他违法吗?没有吧,我这又算什么呢?”
长歌知道从这个地方跟她讲不通道理,便曲线救国:“就算跟别人没关系,你这样也对自己的身体不好……纵欲容易肾虚。”
“所以我不是已经在改了吗!”林莞忽然隐隐提高了声音,“我看过医生,医生说我有心理方面的疾病,我在网上发帖子求助过,留下的都是求约炮的回复,我甚至去教堂跟神父忏悔过,一点用都没有,我又有什么办法?”
长歌连忙握住她的手:“你不要那么激动……”
林莞却忽然回握住长歌的手,力道之大几乎让长歌觉得有些吃痛了:“你干什么……”
“我本来最近已经很努力在改了,可是我碰到你了之后忽然不想改了,为什么要改呢?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呢?”
长歌想挣开她的手,却再次被她侧身压了上来,林莞胸前的柔软压在她的胸口,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这让她产生了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可是很快身体自然而然涌上的快感已经压倒了这种不舒服,而长歌的改变很快被林莞发现了,林莞轻笑了一下,手指轻描淡写地在长歌的大腿上划了几下,长歌偏过头:“痒!”
“别乱动,我在写字,你猜……我写了什么?”
谁他妈知道她写了什么!
长歌只觉得林莞的手并不安分地向上探去,很快便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入侵了,长歌涨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算正常,她像是被束缚在了一个隐秘而潮湿的梦中,林莞像海妖一样,紧紧缠住了她,她明知道这样或许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挣脱——也许是根本不想挣脱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直到突然而至的光明将长歌从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情/欲中拔出,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光明,立刻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自然也没看到两个人在那一刹那间的狼狈和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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