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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跟着她回家后,因为酒精的缘故萧叙白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窝在宽大的沙发里眯着眸子看她,女孩子的肤色非常白皙,长睫卷翘,在灯下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不是第一次带人回来的她等着这个看起来青涩单纯的女孩子主动来伺候自己,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她微挑了眉头,有些烦闷地扼住人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顾南风猝不及防地倒向她,神色慌乱,有些手足无措。
炙热呼吸带着浅浅酒香喷在了颈侧,顾南风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她想微微支起身子,因为紧贴着人家的柔软,不同于她的青涩,那是成熟女性才有的饱满。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抑或是体香?
只是极好闻,像深秋八月馥郁的桂香,也有一丝像那人身上的味道。
据说,人的第一记忆来自于嗅觉,而就是这一丝似是而非的香气让她沉沦了。
她慢慢贴近她,避过了温热的唇,直接吻上了要害,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着,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蜗。
顾南风浑身一颤,几乎是要忍不住立马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萧叙白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手指急切地从雪纺衫下伸进去,是预料中的吹弹可破。
她来回摩挲着,顾南风倒抽了一口凉气,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起来,“萧……萧总……”
回答她的是扶上了自己胸口的手,虽然都是女人,但这羞耻感还是让她咬紧了下唇,不敢太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萧叙白停下来,盯着她,脸色阴寒,“卖笑和卖身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出来卖?”
她从她身上起来,“楼下有浴室,你洗完澡之后上来找我”
说罢,摇摇晃晃扶着楼梯往上走。
已是不能拒绝了,还差最后的五百块钱,她就能脱离苦海,从此这三个月发生的一切都当做大梦一场,再也不要回来。
她应该庆幸对方是个女人,比男人更温柔也没有讨厌的体味。
南风微阖了下目,长睫抖动,眼角有清泪划过,随即被花洒喷出的水冲刷的毫无痕迹。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浴室里也没有浴袍。
南风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她怎么看都像是有洁癖的人,难不成还要继续穿刚才的衣服么?
听见客厅里有动静,她将浴室门打开一条小缝,露出半张小脸,嗫嚅着:“萧……萧总……”
萧叙白手里又端了杯威士忌,回头看见她脸色微红,挑了眉头,“怎么了?”
“没……没有换洗的衣物……”
萧叙白唇角难得挑起一抹笑,“等着”
她很少回来这里,自然没有换洗衣物留在这里,不过浴袍还是有的,她上楼翻找了出来,拉开抽屉的时候,看见白色带蕾丝边的内衣时,怔了怔,又缓缓合上。
卸了妆的顾南风多了些清新脱俗,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有几分温柔安静,宽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反而让人想要一探究竟,走动之间隐隐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于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年轻的身体干净清爽,肌肤吹弹可破,难得让她有了想要她的欲望。
于是拉开她的浴袍,触到满掌柔软细腻,萧叙白的呼吸开始凌乱,跪坐在床上,缓缓揉捏起来。
顾南风微仰了头,这陌生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侧脸,轮廓清晰,眉目分明,有女孩子很少见的英气,也有一丝不怒自威。
及肩长发微卷散落在雪白的肩头,是和自己一样的肌肤细腻,顾南风有一丝害怕想要伸手抱抱她,从她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化解自己的惶恐不安。
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肩头就被人一把打落,萧叙白从她身上抬起头,眼角眉梢有春意,眼底却没有柔情。
“别碰我!”
顾南风抿紧唇,眼底涌上一层湿意,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自作主张,吻细细碎碎落在耳后颈侧,时轻时重或撕或咬,并不温柔,南风渐渐红了眼眶,手放在她的肩头微微往外推着。
萧叙白皱紧了眉头,玩欲拒还迎么,可惜她并不吃这一套。
这些表面清纯的学生妹,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钱而已,说到底不过各取所需。
她又往前跪了一步,手掌轻托起她的腰,有些不耐烦地陪她玩这欲擒故纵的游戏了。
借着下落的姿势,两根手指立时没根而入。
顾南风皱紧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紧揪住身下被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疼……”
她不敢碰她,只能一味往后缩,想要逃离她的桎梏,萧叙白扼住她的手腕将人又拖了回来,因为动作太大,又是一阵难言的疼痛。
“这么不专业,我会去投诉你的”
她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又或许是心底那长久难以疏解的情绪,她想发泄,于是一只手拖住她的腰身,指尖感受到的火热也让她逐渐兴奋起来,又往里送了一点。
顾南风咬紧下唇,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紧紧揪住了身下被单,泫然欲泣的模样倒是让这个人动作慢慢温柔起来。
“别怕……”她柔顺的黑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肤色也和这被单一样白,萧叙白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她埋首在自己颈窝里的时候听见她低喃了一个人的名字。
“艾雅……”
嗓音低沉,犹如情人间的窃窃私语,从此一整晚她都在低声重复这个名字。
疼痛逐渐从身体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不能反抗,这个人是她必须取悦的对象,只能随着她的手走,随着她起落下沉,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