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一次打一次!”
池崇阳听到后面脚步声,一扭头看见楚凝在后面楞着,折回来一把抱起楚凝往回跑,把楚凝扔到车上,看见变了绿灯,立刻变道,绝尘而去。
楚凝往后看,看到地上那个光头壮汉已经爬了起来在后面跑着追着,还看到两个身形也颇壮的中年妇女从车的后排钻了出来。
一切皆在瞬间,看着已经回到车里,继续将车往公司方向开的池崇阳,楚凝的心还在砰砰跳着。
池崇阳有些生气,语气对她少有的冲:“你个傻子,你出来添什么乱!若是那两个悍妇围着你抓你头发挠你脸,我怎么办?难道叫我打女人吗?!”
楚凝说:“女人不能打,难道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打男人了?”
“你想怎么办?去讲理?你觉得那个光头会听吗?” 池崇阳晃晃拳头,说:“还是简单粗暴来的有效,揍一顿,他以后就不敢再乱扔垃圾了。若是大家都像我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谁敢随便在车里往外扔垃圾?若都学我为国家暴力机构添砖增瓦的话,一年得少死多少个马路清洁工,得挽救多少个家庭!”
“你就一定打得过人家?”
“当然!从小打架就没有输过!”池崇阳又一品,道:“怎么?担心我了?心疼了?”
楚凝默然。
池崇阳心里一暖,郁结在心中一天一夜的不安得到了一丝安抚,他右手伸过来,敷在楚凝手上,温柔的说:“不怕,真的,我从小打架就没有输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的过则打,打不过则跑,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又转换语气:“说,现在心情爽不爽?你是不是见到有人顺着车窗玻璃往外扔垃圾,每次都是默默的看着心塞,我帮你惩罚了,爽不爽?”
到了A公司门口,车停了,楚凝却没有下。
“崇阳。”这是楚凝第一次这么的称呼,没有以师徒的关系叫Intern,没有生分的喊池崇阳,没有学着别人叫池少,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称呼她的男人。
而这让池崇阳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只能先答应着:“哎!”
果然,楚凝接着说:“我妈妈曾反复叮嘱我,说她虽然喜欢你,但是毕竟我才是她生养大的女儿,她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妈妈说若是你的家人不接受我,要我也不要再耽搁时间,毕竟这样的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听过很多,没有长辈的同意,就算是勉强,最后的结果也不是好的。妈妈说若我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她就不这样说了,可是我快三十了……”
“我有嫌弃过你的年龄吗?我有说过不和你结婚吗?还是你嫌我搞定家人太慢了?你还是不放心,是也不是?那若是我现在向你求婚,你答不答应?”池崇阳扳过楚凝的肩膀,逼着她与自己对视,问:“你答不答应?嗯?!”
池崇阳又说:“你若说Yes,我马上去拿户口本,我们去民政局。若是户口本被我家人藏了起来,我们今天就飞去美国,在美国登记结婚。”
见她还是不语,池崇阳缓了缓语气,说:“阿凝,你考虑的太多了,新时代有新的婚姻观,门第不是障碍,年龄不是距离。在我看来,婚姻的基础不过三点:经济,性,沟通。经济于我们不是问题,就算我与池家脱离关系,养老婆我还是养的起的。性,阿凝,你是欢愉的,对不对?这点你无法否认,你的身体很诚实。沟通,现在我们只剩下沟通的问题,我家人的问题我会去沟通,相信我,好吗?”
“阿凝,你就乖乖的等着我娶你,好不好?”池崇阳探身过来吻楚凝的额,眉心,鼻头,唇,轻啄,吮吸,长舌直入,挑逗,百般招数却不能令楚凝回应。
池崇阳撤离,听到楚凝说:“新时代有新的婚姻观,但是旧的也没有过时,崇阳,你听过这句话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楚凝仰着头问:“崇阳,我们两个门第差距有多大?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大的我怎么也跨不过去?”
“问题是你想不想跨?问题是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楚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这一切都太快,这几个月我觉得活的特别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昨晚我还在想,今天早上醒来,会不会就是梦醒了?你其实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我还是那个28岁的老处女,每天就是上班下班,脑子里就一件事:工作,公司与出租房两点一线的继续着人生。我这样过了七年,怎么就这几个月天翻地覆了呢?你家是大家口中是豪门,是不是?我楚凝这一辈子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与豪门扯上一点关系…”
“我只问一句话: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你爱不爱我?若是,其他的我问题我来解决。”池崇阳截住话头,死死的盯着楚凝。
让池崇阳失望了,楚凝直视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池崇阳眼睛越瞪越大,愕然,僵住,一天一夜的不安转化为怒气,怒气越积越多,终于找到了出口,他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骂了句:“我操!”
他拼尽全力才将“滚”字从喉咙里压回胸腔,他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前方,胸腔剧烈的起伏折,他咬着牙说:“你走,你走,你走!”
他说:“就算我池崇阳瞎了眼睛,我还以为我爱的女人必定与众不同,末了,末了,原来与一般女子无二,说什么不想与豪门扯上关系,真TMD的俗,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