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音爽朗的笑着:“好,好,不看,那要爹爹帮你扎上去么?”
灵儿使劲的摇头:“不,不,灵儿自己可以办到的。”
其实,如果让无音去扎,上面的字肯定就暴露了,而且这个还是要自己扎才有诚意。
“好,那你要小心。”既然儿子不想让他看那么他就不看,还是要给孩子留自己的空间,尊重孩子的隐私。
灵儿立马转身运起内力试着用轻功爬上了树,刚刚他一直蹦着都够不到,还是用轻功最好,一用轻功他就上去了,将红带子绑到了上面的树枝之上,那树枝隐藏在硕大的树冠之中,很不起眼。
扎完后,灵儿跳了下来,得意的说道:“爹爹,你看我厉害嘛。”
“厉害。”
灵儿突然想到了来这里的用意于是问道:“爹爹,你查到些什么没?”
无音的余光朝着之前看到那几人的方向:“有一点了。”
他觉得这个寺庙肯定有大问题,但是现在去探肯定不可以,要打探晚上来最好不过了,他从来都不担心他隐匿的功夫。
“好了,爹爹带你去吃饭吧,你想必也饿了吧。”
灵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羞涩的点头:“嗯。”
离开了寺庙后,无音便来到了附近的饭馆之中点了几个菜,苏州的饭馆有着这儿独特的建筑特色,而且这儿的菜也有着这里独特的韵味。
到了苏州,自然得吃松鼠桂鱼,还有其它好吃的菜。
无音一连点了好多个菜,小二看了看他们两人:“客官,你点这么多吃不完呀。”
无音说道:“放心,可以吃完的。”
无音已然不想吐槽他父子俩的食量了,两个大胃王,这些菜绝对不会多的。
“好咧。”小二哥立马就去准备了。
这儿的饭馆生意不错,上菜的速度却是不慢而是蛮快的,没多久,菜就上来了。
灵儿迫不及待地尝了起来无音说得特别好吃的苏州菜,吃了一口后,他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甜。
不是说不好吃,而是甜,他以前吃的菜口味都不是很甜,毕竟无音的口味就不是甜的那种。菜虽然甜,可是很鲜美,灵儿越吃越喜欢,很快就和无音解决掉了这些饭菜。
吃饱后,无音想着还是先将灵儿安置好,然后他一人安心的出去查探下吧。
灵儿得知了无音的心思,鼓励道:“爹爹,我会乖乖地呆在客栈之中的,你去吧。”
自己的儿子如此的贴心,无音忍不住抱着蹭了好多下,然后说道:“好的,等爹爹办完这件事情就带你好好的在苏州玩玩。”
无音到了客栈安排好了房间便带着自己的武器出了门,他走在路上,心里想着一些事情。
他觉得他得回去问大娘一些事情,之前大娘说道一些事情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可能那时候太过伤心一时之间没能想起来。
回到了大娘的屋子,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无音心下一悸,立马跑了进去。
只见灵堂的中央,大娘的尸体正悬挂在白绫之上,无音立即将大娘放了下来,他探了探大娘的脉搏,阖上了眸子。
他来晚了,大娘已经死了,难道大娘是自杀了?
不对呀,大娘送他离开的时候明显已经打消了寻短见的念头,想看到杀害她女儿的凶手伏法,怎么可能转身就自尽呢?
无音又仔细的检查起了大娘的尸体,大娘的脖子上是一圈青紫的痕迹,而不是只有下巴下有,看来是有人将大娘勒死再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无音倏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什么?怎么那么熟悉呢?
一时之间,无音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儿闻到过这个味道,那个味道很淡,若非他的鼻子非常灵敏只怕是闻不到的。
无音垂下了手臂蹲着身子又掀开了大娘的衣物,他念叨着:“莫怪莫怪。”
刚刚他发现大娘的衣物有些松散,他想着可能会发现什么线索,查了一番之后,果然在大娘的内衣和中衣之中发现了一小块破布。
无音想着可能是大娘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所以才想留下些杀害她凶手的线索,在混乱之中将这块破布藏了起来。
他仔细的端详着这块破布,这布料很差,而且看着上面的油污,脏渍想必也不是什么干净之人身上的。他将破布收了起来后将大娘的尸体摆放好蒙上了白布然后出了门。
之前,大娘的女儿死了的这么多天没人杀害大娘,为何这时候杀害她呢?这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无音在外面漫步着,路过了县衙不由得停驻了下来,他瞬间睁大了眸子。
问题在于县衙!大娘之前的日子给她的女儿收敛尸骨,安排葬礼自然没有时间,等弄好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击鼓鸣冤,就在鸣冤后没多长时间就被杀害了,这还不说明了什么么?
县衙有问题,有严重的问题,无音咬了咬唇眯着眸子躲闪道了巷子之中。
那县衙门前一顶轿子落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肥头大脑的中年男子。这男子若是瘦下来看上去还可以,可是现在看上去油光满面,脸上的肉多得都要挂了下来,肚子鼓鼓的很是实在。
县衙门口的衙役朝着那人行了礼,恭迎了他进去。
无音的右手按着墙壁,心中猜测着,那人便是这个县衙的官员吧,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这样行礼。
武艺你的眼珠子转动着,右手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墙壁。
没多久,他轻笑着闪身离开了这里。
可刚刚走出去几步,无音立马停了下来拿出了那块破布,他轻嗅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竟然是雄黄散的味道。”
他想起来他为什么觉得在大娘那儿闻到的味道熟悉了,正是雄黄散的味道,无音经常做药自然是经常接触这些药物的,但是有时候人总是会一时之间短路,想不起来也正常。
但是无音觉得很熟悉的原因可不仅如此,每个人配出的雄黄散都会有些许不同,他闻到的这种味道正是他配出的那种,那个配方他只给过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