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就得知三小姐从那里回来后......”
一直跟在柳姨娘身后的秦婉珠,此时也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见柳姨娘一副做错事,想要得到陆氏谅解的模样,而珠儿更是胆小成这样,再想到素来霸道任性的秦婉宜,秦盛远怒道,“不必解释了!她不过是关心宜姐儿,你何苦咄咄逼人!”
陆氏再也忍不住。柳姨娘张口就想要将得罪锦衣卫的帽子扣到女儿身上,现在竟然还如此惺惺作态。
就在此时,床上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立时将屋中的目光吸引过去。
周围越来越剧烈的争吵声传来,秦婉宜脑袋疼得仿佛要炸开,她奋力地想要砸一砸脑袋,却完全没有办法做到。
眼见脑海中的意识越来越昏沉,秦婉宜终是破开那层疲倦,猛地睁开眼睛。可还未等她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胃中骤然出现强烈的饭费反胃,她猛地咳嗽两声,就趴在床边。
从昨晚到今日,秦婉宜完全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她根本吐不出东西来,只能硬生生的干呕着。
陆氏再也不管其他几人,连忙坐在床边,轻轻地抚着女儿的背部,“姐儿,你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
虽然这样问着,可看到女儿如此痛苦的模样,陆氏又怎么会不明白。
传来轻柔熟悉的声音,秦婉宜这才抬起头来,就看到屋子中站着两个陌生的人。可这两个人在小丫头的记忆中却完全不陌生。
柳姨娘穿着一贯的浅色衣裳,身姿在光线的照射下越发纤细,一举一动都似要被风吹倒,盈盈可握。而她的身后,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完全继承了她的优点,小脸消瘦,肌肤如雪,已经有了柳姨娘的大半身姿。
秦婉宜想到这小姑娘的名字—秦婉珠,跟她前世那个妹妹一模一样,掌上明珠之意。而这柳姨娘便是秦盛远的妾室,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在这秦府的地位和待遇堪比身为主母的陆氏。
见秦婉宜醒来,柳姨娘双眼立刻亮了,快速地上前几步,关切地问道,“宜姐儿,你好点了吗?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秦婉珠也上前一步,扎着小髻的脑袋一点一点地,顺着柳姨娘说道,“娘亲听到妹妹病了,担心得一夜都没睡。现在妹妹醒了,我和娘亲也放下心来,妹妹想吃什么?”
陆氏见两人完全不给女儿喘息的机会,刚要说话,就被女儿轻轻地握住手。
两个人的关心还在继续,秦婉宜靠在陆氏身上,轻轻地摇摇头,始终未发一言。她明白两个人为何这幅样子,可她却并不想与她们虚伪。
果然,秦盛远看到秦婉宜这幅软硬不吃的模样,气得额头直跳,“你这是怎么对待姨娘和姐姐的!你不会说话吗?你哑了不成?”
秦婉珠见秦盛远发火,立刻拉住他的手指,眼眶湿润,“父亲,妹妹病了,您莫要这样说,妹妹会不高兴的。”
秦盛远心中满是对秦婉珠的心疼,珠儿才是她的女儿,处处为他人着想,而不是像秦婉宜一样不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