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扯了根草逗旺财。
“大公主,恭……喜你成功完成第……七个任务!”
脑海中突然响起坈昳的声音。我皱了皱,在心中默问道:“你喝酒了?”
“大公主,你说得没错,一醉解……千愁!本仙……貌美如花……要劳什子的媳妇!”
作为一个想要娶媳妇的男人,谁会用貌美如花来形容自己。看来坈昳还真是醉了。我道:“醉了就去洗洗睡。”
“我没醉!谁……说本仙醉了?大公主,你上次所说的话,还……算数吗?我刚灌醉月老,让他……帮我合了合,我和邱步旳的生辰八字。月老他竟说我和邱步旳乃是天生一对!”
想起半年前,我对坈昳做出的承诺。我在心中默默应道:“若你真找不到媳妇,我便让二妹娶你为帝后。”
“啊呸!狗嘴吐……不出乌鸦。我坈昳貌美如何,怎会找不到媳妇……”
此时坈昳说话眼前不搭后语,就在我以为他是来告诉我第八个任务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坈昳打呼噜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就跟击鼓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消停,就连捂耳朵都没用。
“坈昳,你醒醒!”
我揉着脑袋,在内心呐喊。坈昳打呼噜的声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响亮。
“啊啊啊!”
因为坈昳气势如虹,生生不息的鼾声,我揉着头发忍不住在花丛中大叫。
“将军!”
这花丛中竟还有人?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我揉发髻的手一怔。这太过于普通的声音好似昨晚送我会屋的花匠。
不想每次出状况都被花匠撞上。
感受到花匠喷洒在我额间的热气,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道:“本将军没事,只是心烦而已。”
花匠默了默道:“将军若是信得过阿南,阿南愿为花草,听将军倾述,为将军排忧。”
“真的?”我欣喜道。
花匠忙道:“将军信得过阿南,是阿南的福气……”
“打晕我!”受不了坈昳的鼾声,我打断阿南的话道。
“将军这……”
“你别怕。打晕我便是。我不会怪你。”
见花匠迟迟不肯动手,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衽,将他拉至我跟前,威胁道:“打晕本将军,本将军定重重有赏。”
“将军我……”
坈昳此起彼伏的鼾声宛如惊雷,我道:“阿南你为将军排忧的时候到了!”
我踮起脚,猛地一用力,便用自己的额头去撞阿南的额头。
下一瞬,我和阿南异口同声发出闷哼声。
这闷哼声……
晓是撞晕脑子的缘故,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竟觉得阿南的闷哼声像极蓝奕。
夜风袭人,因为冷,我下意识便往紧贴在我身后的温暖蹭了蹭。
坈昳震脑欲疯的鼾声终于消停,耳边除了风声,便仅剩一道不那么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再熟悉不过的心跳声使得我的心跳漏跳一拍,浑身僵硬。
身后深陷昏迷之人好似察觉我的不安,拦在我腰间的手不由紧了紧。
“别走……”
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完全不似之前花匠对我时那般普通。
我颤抖地伸手去摸花匠的胸,花匠的胸结实健硕,与蓝奕那般硌人的手感完全不同。
可花匠的心跳声还有他此时说梦话的声音却……像极蓝奕。
我看不见他,此时唯有一种方法,能够帮我判断他是不是他……
我摩挲着花匠相貌平平的脸,低头精准地吻上他的唇。
花匠的唇纤薄微凉就如柔软的桂花糕那般刻骨铭心,一吻难忘。
竭力控制着自己发颤的双唇,我伸出舌尖撬开花匠的唇齿。花匠均匀喷洒在鼻翼的气息突然变得紊乱。察觉他并未有醒来的迹象,我不由低声道:“旺财,替我防风。”
在我一边吻着,一边去解花匠腰带时,我放在花匠腰间上的手一顿,更加确定花匠便是蓝奕。
花匠系腰带的方式和蓝奕一模一样,我根本解不开。不过此时的我也不必解开。
取出腰间的匕首,我径直割断花匠的腰带,划破他的衣衫,将自己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身上。心知蓝奕最敏感的位置便是他的脖颈,我便如对待珍宝那般小心翼翼吻着他的喉结,柔软的舌尖在他喉结上打转。
果不其然被我压在身下的这具身体渐渐有了变化,听到昏迷中的他气息变得越来越乱,我紧咬着牙,承受着身下撕裂剧痛,让自己和他再无丝毫的间隙。
到底是身痛,还是心痛?我已分不清。
我死死咬住他的唇,浓浓的血腥转瞬自我口中弥漫开来,我却并未停下一切动作。
我的脸紧贴在他的脸上,在他睫羽颤抖轻扫过我眼睑的那一刻,我转瞬含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地说道:“既然木已成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之前你说,对媳妇硬不起来。不想在本将军身下,竟能体会到作为男人的乐趣。看来男人还真是贱,都喜欢刺激。阿南,现在本将军只给你两种选择,第一和本将军偷情,第二便是死在本将军身下。”
察觉被我十指紧扣的手一僵,我勾起一抹笑道:“你不说话,我便默认你选第一种。”
我说着径直拿起我放在地上的匕首刺穿他的肩头,将他定在地上,只听一声闷哼,我道:“别动,本将军只喜欢玩男人的感觉,不喜被玩的感觉。你若敢动,本将军便替你选第二个选择。”